靠耳朵,根本探不出个具体。
“看来,只能靠我自己!”
翌日,待梅凌海从进奏院告假半日回来,带上柳郁竹乘车出去时,乔装一番的碧玉儿后脚就亲自驾驶一辆单匹马车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梅文墨来到梅林侯的书房,将这月的账册呈给了他,并说:“凌海不知打哪儿听说,我们府上有一笔幽灵账,曾在私底下找我打听过。”
“什么?”
梅林侯一惊,跟着又喃喃道:“也许是从他老子那里听来的。”
梅文墨不吭声,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我好像被人跟踪了,还是好几波人,就是最近的事。”
“被人跟踪?”
梅林侯又是一惊,“跟踪你作甚?你在外面睡了别人的妻妾?”
梅文墨低下头翻了个白眼,然后语调平平地说:“其中一人我有些印象,好像是进奏院养在坊间的探子。”
“进奏院?”
梅林侯瞪大双眼,“海儿!”
“不!”
他旋即又微眯起了双眼,“是弄雨那浑小子,他对彤娘还念念不忘!”
梅文墨的头垂得更低了。
看似非礼勿听,实则止不住唇角飞扬。
一抹阴冷的笑在他脸上扩大,宛如毒花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