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碧玉儿没有等来撕裂般的疼痛,不由疑惑,随即垂眸偷瞄……
好家伙!
都脱成这样了,居然挺不起来!
这是在柳郁竹那里过了度,还是早衰了?
“你笑什么?”
正当她暗自揣度时,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笑容被梅凌海看在眼里,令他当场气炸。
“我没…啊!”
碧玉儿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梅凌海掐着脖子扔到地上,痛得她头晕目眩。
“贱人!我让你持宠生娇。”
指着被摔懵的碧玉儿一顿叱骂,梅凌海随即从床上摸出她放在枕头旁的绳索,将她五花大绑。
“夫…夫君,你要作甚?”
刚缓过气来的碧玉儿一抬眸,就见自己被绑成了粽子,不由心头一慌。
梅凌海咧开嘴角,露出了狞笑,“做什么?自然是效仿你平日里伺候我的法子,让我今日也来好好伺候你一把。”
碧玉儿愕然瞠目。
我可没有受虐癖啊!
“啊……”
不待挣扎,她就被梅凌海用力啃咬着脖子,柔嫩的肌肤也在他的肆意揉捏下,红一块紫一块。
“夫君,疼…疼……”
“我错了…夫君我错了……”
碧玉儿痛得连连哀求,可在梅凌海听来,就像动听的吟唱。
他如获力量,将碧玉儿的双腿一掰,再次挺了进去……
然,还是没能挺起来。
“怎么会?”
他感到不可思议。
身体分明已在跃跃欲试,为何就是不行?
碧玉儿也察觉到异常,但她这次学乖了,没再发出嘲笑,而是柔声细语地说:“夫君,你松开我,让我来帮你吧。”
梅凌海皱起了眉。
碧玉儿又道:“也许,是夫君太累所致,谁叫你总在姐姐身上耕耘,耗光了力气。”
梅凌海依旧皱着眉,不过起身帮她解开了绳索。
碧玉儿赶紧爬起,跪在他面前,拨云撩雨。
“唔……”
梅凌海舒服地闭上了眼。
可一炷香过去后,仍是干打雷不下雨。
连碧玉儿也有些着急了。
他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夫君,要不去床上?”她旋即提议。
梅凌海点点头,率先上了床。
碧玉儿又用老办法,使出浑身解数,但却像在把玩一个人形木偶。
她累了。
梅凌海也没好到哪里去,最终单手捂着脸,说道:“我先睡了,不用晚膳了。”
他都这么说,碧玉儿还能自己去用膳吗?
于是,便贴心留下陪他一起早早入眠。
但“激情”过后的二人却躺在床上各怀心事。
梅凌海:这都过去小半月了,我那里也消肿了,为何还是不行?
碧玉儿:他到底在柳郁竹的身上泻了多少火,竟搞成这副德行?柳郁竹不会怀孕吧?
“别再给柳郁竹加药量了,记住了吗?”
突然,梅凌海的声音再次响起,碧玉儿急忙点头,“记住了,夫君。”
梅凌海又道:“这毒药不会影响房事吧?”
碧玉儿一怔,心里的担忧愈发强烈,但她不动声色,“姐姐的身体可不像我,经不起夫君的折腾。”
“那就是不会影响房事,只要我温柔些。”梅凌海自顾自说道。
碧玉儿捏紧了被子,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咬牙问:“姐姐哪里比我好?当初你不是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晦气吗?说她身上透着股刀剑气,让你没法对她产生好感。”
“她都被你毒得丢掉了半条性命,哪里还会有刀剑气在身上。”梅凌海不咸不淡地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碧玉儿咬紧了牙。
男人果然都喜新厌旧!
想我为了讨好你,方法用尽,最终还是输给了新鲜感!
她不甘心。
柳郁竹我可真是小看你了,临到死了还能跟我抢男人!
呵!既然当初我能把他从你手里抢走,现在也一样。
“阿嚏!阿嚏!”
正在用膳的柳郁竹打了两个大喷嚏,跟着便觉后脖子凉飕飕的,随即早早沐浴就寝。
整个“长青院”今晚都很安静,就连小青、小绿的呼声也变得轻了,唯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咦?”
翌日,柳郁竹接过小青递来的药碗时,忽觉汤药的颜色不一样了,这才意识到,汤药的颜色变化过几次。
从浅到深,又从深到浅。
“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