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都是伪装。
“你们秦家人是有病嘛？能不能正常点，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说了我不愿意！若是非得从你和他中选一个，我选择去世。”
他沉默良久，突然发笑：“哈哈哈，原来，秦则桉深爱的人却不爱他，我的好侄子…也是个可怜人。”
“爱明明是相互的，一个人的爱算什么爱情？都是狗屁。”
“是啊，一个人的爱算什么爱情…那你，恨他吗？”
“恨，恨又如何，他不会放过我的，我只有逃得远远的，才能躲过做傀儡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秦柾祯放下酒杯忽地起身：“你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抓你过来吗？跟我过来。”
他带着他来到臻园里的书房，这里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画作，每一幅都是男人的背影唯独没有正脸。
脑海中突然浮现慕词曾经和他讲过的京市权贵八卦，里面不乏有秦氏的传闻。
听说秦柾祯是个变态，因为得不到深爱的男人就有收集标本的癖好，拼凑着相似的五官。
“这是你的爱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所爱之人，而不是我所恨之人呢？”
“恨？恨不是这样的…”你若是恨他，便不会将画挂在书房这样的地方每天都可以看到。
他拿出其中一副画，指尖摩挲着画中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