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血给堵得慌,这找回来是添堵的吧!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那种。
还是老大懂事,既能担国之重任,又懂事孝顺,绝不似幺儿这般忤逆。
那人被拖到了屋里锁好。
两人进去时,他仍只能睁眼。
韩朗看了看手中两盒药,他把那盒吐真剂藏到了袖中,只用了恢复身体的药。
虽然风傲晴的药更好,但是韩朗还是打算藏起她的锋芒。
而且他的手段也不差,这都是做开的事,正好让他父亲看看,如果他当王,那必是个暴君,所以是不适合的。
几轮下来,那人终于没有扛住,说了出来,只求速死。
韩朗一手扼断了那人的咽喉,宇文斯年也没有反对。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
“多谢你,及时赶回来,救了你母后。”
“虽我于你们无甚感情,但她是母亲,没办法,还是要救的。至于这仇,我也是定会报的,你拦不了。正好给你杀只鸡,儆下猴。”
“啊~!你冷静些!我的话是不管用吗?”宇文斯年一惊。
就见韩朗已经出了房间,在院子叫道:“傲晴,我去去就回。”
风傲晴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手上挂着他的雪披,他一叫,就走出了房门,将雪披递给他。
“左手不要动了,伤还没有好全,用右手便好。”
“知道了。”
话音落,人已经跃起。
门都懒得走了,直接跃过了墙,落到了宫门外的门上。
深夜急马过,王宫再一次被他惊醒。
“他那样儿,你不怕?”宇文斯年好半天,才问出口。
“王上,饿了吗?整点夜宵吃怎么样?”风傲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