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样儿,故从百忙中抽了个空儿赶来,没想到在快活林差点被鱼兄扔下来的零七八碎给砸晕了,还闹上了公堂。”
飞鱼道:“你看本地的父母官徐贪就知心想事城有多乌烟瘴气了吧。最近,城里的富家公子哥儿挨个儿失踪,那些富豪老爹们已开出了累积十万两的赏银,徐贪一听这个数目不得了,几乎派出了所有的官差不分昼夜地查,企图在归田之前拿到这笔可观的收入,可是杳无头绪。
“我打探到劫走这些败家子臭皮囊的就是那个外号叫做‘一只蝶’的采花大盗。据说此人武艺超绝,尤其轻功,更是出神入化,能够日行千里,掳走个一百四十斤的大汉还能日行九百九十里。一只蝶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时而雄拔,时而婉柔,时而娇美,时而丑陋,听闻他男生女相又说他雌雄难辨,是男是女尚不清楚,但可肯定的是此人尤好男风。”
飞鱼凑近了乐悠,“我的一个朋友给我送来了一幅画像。”说着展开了卷轴。
乐悠问:“咦,你何时手里有幅画的?”
乐悠又说:“这人侧着脸,有点眼熟呢。”
飞鱼道:“这就是一只蝶,跟乐兄的侧面一模一样哦。”
乐悠霍然站起,“鱼兄,你怀疑我便是一只蝶?”怪不得,这娘娘腔要叫我淫/贼,还要在快活林伏击我。
看着鱼飞不置可否的眼神,乐悠道:“荒谬,荒谬,荒天下之大谬。乐悠本是观光客,何以变成采花贼。”
飞鱼道:“一只蝶的右臂膀上绣了一只火红的蝴蝶,你若不是,还请撩袖视之。”
乐悠笑道:“平常人叫乐某做什么,乐某偏喜欢反其道行之,不过,鱼兄,你自是不同了,既然款待我一番好酒好菜,乐某就让你瞧瞧我的臂膀又有何不可。”
乐悠饮了一口酒,笑吟吟地看着飞鱼,慢慢地撸起广袖。
飞鱼叫了起来:“有蝴蝶?你……”
还未说完,豆苞又端来一壶酒,还差四步就要走到乐悠身前,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乐悠这厮抓住做人质,飞鱼紧捏着十字镖,纵使飞镖百发百中,但有了个豆苞,却不能轻易出手。
乐悠突然伸出左手意欲搭在豆苞的右肩上,飞鱼急道:“豆苞,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