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此之外,长信还曾派手下人在原朝国土之内四处寻走过一段时间,也是给自己送回来了不少路线图的。 记得······该是随着自己的嫁车给带来了吧?那时候舍不得魏令送过的那些原朝庭的书籍,便就夹在那书页里带来了的······ 沐德想着,便就对苍蓝说道:“启禀陛下,臣妾突然想起有一要事,或能解决将军的顾虑,可能让臣妾回去想想,待明日再叫将军来商议?” 听及此,苍蓝明显十分惊讶,却也没反驳,便就说道:“若是能有解决之道,便就是太好了,此事本就困难重重,若能得一有用之法,便就是再多等一天又如何呢?” 便是这样,沐德一路匆匆的回了归心居去,随后命腊梅将自己带过来的几箱子书籍都给翻出来,再找到当年魏令送的那些,一本本的翻,才终于找到了那些被隐藏了数年之久的画卷与路线图。 展开一看,那画卷虽已泛黄,却是依旧清晰能辨的。只是仔细想想,沐德便又开始发愁,若是真将这些东西交出去了,自己可该如何向苍蓝解释这些东西的由来呢? 自己的那些陈年往事,可是实在不能经受得住拷问的,而若是不交出来,这般紧张的战事困局,说不定便就真的一点解决之道都看不见了。 而自己的两位哥哥,还都在前方拼杀呢······ 若是国破家亡,自己便就是活着,也是具行尸走肉了。想及此,沐德握着那路线图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些,还是腊梅连忙提醒,才没让那些路线图上面再多些难看的褶皱。 手绘的图,能这般经年累月的保存下来已是不易,尤其那上面的墨迹最是容易晕染,想是沐德再用力多拿一会儿,光是手上的汗水都要将那上面的线条给弄个歪七扭八的了。 所以沐德一意识到,便赶忙将东西扔给了腊梅捧着,让腊梅将那些路线图小心的重新展开来看了看,沐德左右比对比对,想着这东西若是到了那副将军的手里,说不定真就能找出一条合适的路线来也说不定。 因为那里面有几处地方便就是沐德也看着眼熟,想是自己出嫁来苍中时曾经经过过,而这些地方延伸到了原朝庭去,该是必然能派上用场的了。 这般一看,沐德便就更不能忍心就此将这些东西毁尸灭迹,甚至觉得自己这双手上就像是握着苍中兵士与大京兵士的几十万条性命似的。 她站在桌案前,又对着这些路线图揣揣不安的看了看,焦躁的想了想,在屋子里面来回走了几圈,随后抬头跟腊梅说道:“腊梅,若是本宫要将这些东西交到陛下手里去,可该用些什么托词才能不牵扯到当年本宫与那魏令有过私交的事情呢?” 腊梅听了,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又低头想了想才回答道:“回娘娘,当年娘娘接待魏令王子到大京拜访,本就是奉了皇上之命才去的,所以为了两国的利益,娘娘与魏令王子通信这件事情本不该算得上是大事。若是娘娘怕陛下会多想,便就说当年奉了皇命接待魏令王子,曾起过些好奇心才派人跟去原朝庭看了看,只是有一点娘娘该想着,当年娘娘的议亲宴上魏令王子曾经为了求娶娘娘而大闹过一场,若是陛下真有心思想偏颇了,娘娘便一口说当年都是奉皇命接待客人罢了,只是那魏令王子是个登徒子,整日想入非非的让人厌恶,娘娘这才与他断了来往,以致于激怒了魏令王子便就是了。” 沐德听了,知道腊梅这番说辞也是过得去的,其实也是因为她自己想不出更好的说辞来了,便就觉得这说辞应该也是可以的。只是在沐德自己心里,却还是觉得这么做有些难过,那时候自己的确是十分喜欢魏令的,便就是现在,也依旧将他作为秘密一般的藏在心底里面不敢拿出来,这般说辞虽说对自己是安全的,却是对魏令十足的不公平,甚至让沐德心里有些难受,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做出有损魏令名义而保全自己的事情来,却是左右想想,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而魏令对于自己不论还意味着什么,也都已经是过眼云烟,所以就是拿他当当说辞,又能怎样呢? 因此沐德便就战战兢兢这般去做了,将这些路线图交给苍蓝,肚子里面也早就已经打好了腹稿,等着苍蓝的试探。 却是没想到,苍蓝只是惊喜的将那些路线图拿走了,急急忙忙的将那位副将军叫到了静思殿去,两人一个劲儿的对着那路线图研究。他们彼此交谈的十分热烈,只是沐德却听不懂那些行军路线的事情,只能在一旁坐着陪同,直到那两人似乎终于确定了方向,苍蓝当下便就颁布了一道圣旨,命这位副将军运送着那些【人做的炮弹】到原朝庭境内,距离交战地十分近的一个郡县之内,用这些东西扰乱那郡县的安宁,从而迫使攻城的原军不得不回头支援。 苍蓝还说,若是顺利的话,不妨趁着他们乱作一团的时候,再派些人去到原朝庭的都城之中,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些路线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