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讽笑一声,道:“这迟来的、不甘不愿的礼,本宫可不敢受。”
鞠霓泷被这样一说,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满脸通红地看向太子求助。
“你总看太子殿下作甚?”百里霁染好像未曾听过皇后的抱怨,疑惑地看她,又扭头看看太子。“对了,你身为尚宫,怎没去做事,反倒在东宫?”
“鞠尚宫是尚服局的,来东宫定元辰宴的服饰。”太子替鞠霓泷回答。
“原来鞠尚宫是尚服局的呀,本宫还以为是皇室宗人局的呢。毕竟鞠尚宫很是心系安乐公主,当众问本宫母亲对安乐公主好不好呢。”百里霁染闻言笑得更灿烂了。
要知道,除了皇家人,只有宗人局的女官能过问皇女事宜。
“唉,鞠尚宫可要小心了。宫中不比外面,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呢。若是秋日,本宫尚担任监察御史,你说遇到这事,本宫是参你不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