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日夜劳顿,身体大多都不太好。你想熬死人家继承遗产的念头太过明显了。”
景苒就知道!
什么话到了这男人嘴里都会变得有毒!
“薄展琛!”景苒气得伸手推了他一下,“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只能靠身体上位?”
她穿这样!
只是为了方便进小区!
不然还能怎样?!
薄展琛没说话,但是隔着黑暗,他的视线如影随形,如有实质,明摆着就是在说,难道不是?
景苒气疯了,“你走开,我不想跟你说话,我找张院长有点事。”
薄展琛这次没拉她,只是吊儿郎当地靠着身后的树,声音散漫地提醒她一句,“别怪我没提醒你,擅闯民宅也是违法的,你看你进去,你的张院长是先报警还是先听你说事儿?”
景苒脚步一顿,“要不是你刚才拦着我,我至少能在他家门口跟张院长说上话好不好!”
哪里用得上擅闯民宅四个字?
薄展琛气笑了,“这么说的话,我还得跟你说句对不起?”
“那倒不用,”景苒噎道,“只是希望下次薄总出现的时候能提前有点预兆,不要每次都跟鬼一样。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