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后来肯定勾搭其他男人去了呗,好多年没再镇上看到她了。”
去向不知所踪?
那是吴老爷得势,有人抢了他闺女的男人,他竟也忍得住不管?
死者为大,在他儿子面前,他们断不会无凭无据说出诋毁吴易用的言语。
去黄家报信的管家很快赶了回来,他一个人去的,也是一个人回来的。
吴听阈扶额坐着,听管家告诉他:“少爷,大小姐听到老爷过世,悲痛交加,心悸晕了过去。黄家已经请了大夫来瞧,您看......”
他清楚少爷已经多年未踏入黄家,这些年总是大小姐时不时回家看望老父亲和弟弟。
血浓于水,吴听阈知晓姐姐病倒,倏地站起身,关切道:“是许大夫去瞧的吗?”
“是许大夫。”管家老实巴交道。
“柏儿呢?在阿姐身边照看吗?”吴听阈想起不听话的侄子就脑壳疼。
管家拈了拈衣角,低声说:“我去的时候没见到柏少爷,冬云在大小姐身边照看着。”
“黄家情形如何了?”
“和往日一样,黄府的管家都安排妥了,黄老爷三日后出殡。”
吴听阈不耐地揉揉眉心,挥手让管家退下。
江牧见他神思萧索,主动请辞道:“吴少爷,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了,有消息再告知你。”
吴听阈现在冷静下来,又恢复了表面斯文,“今天辛苦了,我派人送你们。”
江牧拒绝道:“不必了,不远,走两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