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收拾好行李以后,闫娇就跟着长孙觉回安平县了,这人好生不要脸,闫娇坐马车,他也跟着坐了上来。
接近那处悬崖边,闫娇掀开帘子,往外看去,心里很激动,她很快就可以把这厮甩掉。
她拉住长孙觉的衣袖,示意他停车休息一会儿,长孙觉欣然应允,贴心地将她扶了下车。
闫娇主动握住长孙觉的手,不经意间他们走到悬崖边,她要让他看的真切些,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不要找闫家的麻烦。
她倾身向前抱住长孙觉,将头枕在长孙觉的胸膛:“郡王,我独身一人随郡王入京,实在害怕,到了京城还要郡王多多包容我。”才怪,老娘马上就自由了。
“你已经是孤的人,孤自然会护着你,只要你乖乖待在郡王府。”听到闫娇不再疏离地自称“小女”,长孙觉很是高兴,“孤先前传信给陛下纳你为妃,陛下也应允了,只等娇娇一到郡王府,册封侧妃的旨意就会跟着到郡王府。”
长孙觉眼光幽深地盯着闫娇,附唇上去亲她的嘴角,闫娇害羞似地往后面躲去,却不想一脚踩空掉下去。
长孙觉见状,也跟着跳下去,在快掉到地面前,抱住了闫娇,将她翻身往上,长孙觉成为了闫娇的肉垫,承受了大部分的伤害。
闫娇惊呆了,他为什么要跟着下来救她?她并不觉得她在他心中重要到这种地步。
长孙觉将闫娇拉起来,查看闫娇是否受伤,不小心将她双腕的镯子扯了出来,再看一地的银票、首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眼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紧紧抓住闫娇的双臂:“孤就这么讨你厌?嗯?宁愿假死也不愿做孤的侧妃?”
闫娇也不装什么柔情了,一脸冷漠地看着长孙觉,嘴里吐出无情的话语:“是,我从来都不愿意做这劳什子侧妃,之前对你笑意迎合不过是放松你的警惕而已。”
“侧妃再尊贵也只是妾,正妃要打要罚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或许靠郡王你的宠爱也可以风光一时,我家世低微,总有容颜老去那一天,到那时我又如何自处?”
闫娇的小腹痛了起来,痛到她根本听不清长孙觉说的话,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长孙觉连忙扶闫娇起来,焦急地尝试将她喊醒:“闫娇,闫娇,娇娇,你醒醒!”
尝试无果,长孙觉抱起闫娇,在悬崖底下找起了出口。
不多时,还真被他找到了一个山洞,就是闫娇小时候从悬崖底下出来的那个山洞。
长孙觉稳稳地抱住晕过去的闫娇,在山洞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走出山洞,长孙觉继续往前走,走到一处熟悉的地方,长孙觉直接向东走去,闫家的庄子渐渐出现在眼前。
他抱着闫娇回到她住过的院子,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迅速跑到闫家庄子的马厩,骑上一匹马,向附近的村子奔去,带着一个赤脚大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