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觉以为是他与闫娇当日的事情败露了,正自责自己太过着急,没有安排好闫娇的事情,就去完成陛下的任务了。
“孤乃永安郡王长孙觉,路经此地被贼人下了媚药,不得已带走你家二姑娘。”长孙觉找到闫文进亮明身份,“大人不必为难二姑娘一个小女子,孤愿负责任!不知大人可愿将府上的二姑娘许配于孤”
闫文进听得稀里糊涂,他家二丫头不是被贼人所辱失去了清白吗?怎么会是京城里来的郡王?
“下臣不敢,下臣家二丫头只是最近生了一次病,落下了病根子,要去到庄子上静养,并非下臣惩罚她。”闫文进有些惶恐,不敢得罪郡王,“能得郡王青睐,是二丫头的福气,下臣哪敢有不愿之意!”
“二丫头现下在雀儿山山脚下下臣的别庄之中。”
“还请郡王在此稍等些时辰,下臣即刻吩咐下人把二丫头请回来。”
“不必,孤亲自去将她带回来。”长孙觉知道闫家的庄子在什么地方以后,马不停蹄地奔向那个庄子。
闫娇听到门房禀报有一男子在庄子外等姑娘一见,她皱起弯弯的眉,面上不自觉带出一点烦躁,都过去一个月之久,她早已将此事抛之脑后,这人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
“你去告诉他——”闫娇正欲吩咐门房告诉外面的人她不见客,岂料长孙觉已经走了进来,只得咽下未说完的话。
长孙觉敛眸凛声道:“娇娇,要告诉我什么事儿?你不想见到我,对吗?”
长孙觉盯着神色有些慌乱的闫娇,目光犀利,像是要看破闫娇心底的秘密。
“郡王说笑了,小女不敢,不知郡王前来所为何事?”
“孤来问闫二姑娘考虑的怎样了?”长孙觉面上的神色难以辨认,她最好还是乖乖跟他回京,不然他绑也要把她绑回去。
“小女愿意,只是未禀报于家中父母,不好擅自跟郡王回京。”闫娇口中服软,心里已经在盘算着逃跑的事情,“不若让小女回家禀明父母,再随郡王入京?”
闫娇双目含情,脸上带些红色,有些羞怯地看着长孙觉。
长孙觉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耳根子发热,转身离去,轻飘飘丢下一句:“闫大人在孤来此之前就已将你许配于孤。”
“不过看你表现不错的份上,孤允你回安平县,与家中父母告别再启程。”
闫娇听到他抛下的话,心里杂乱,半晌,才松了一口气坐下。
从鹿儿山到安平县这段路上,有个靠近悬崖边的地方,从上面看险峻无比,杂草丛生。
实际悬崖下面距离路面并没多高,只是杂草长得比人还高,遮住了上面的视线。
悬崖下面东南处有个不起眼的山洞,穿过山洞走一点距离就是闫家的庄子。
闫娇幼年随闫家人来庄子上之时,在悬崖边上因贪玩落下过一次,在下面待了几天才找到那个山洞,回到闫家庄子。
闫娇想到这,只觉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摆脱长孙觉,往手上戴了好几个镯子,将她攒的银票全都塞进衣服里,顺带也塞了几件小巧的首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