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卖给他们,让他们可以自由流通。”
“要是各州粮仓的粮食能随意调动,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挤兑危机,适当超发一点,也不是不行。”
“但这超发是每月超发,还是每年超发,或是从始至终只超发一次?”
“你认为超发的频率应该是什么样?”刘安对此了解不多,很少将心思放在研究钱的问题上,索性将问题抛回去。
只听王治道:“如果只超发十分之一,这点流通量也不足以支撑粮票在普通百姓之间流通,稍有结余,他们可能就存起来了。”
“每年超发的十分之一也不行,很难支撑粮票在短期内流通。但如果每月超发,问题会很大,不用一年,市面上多出来的粮票就会将粮仓搬空。”
刘安见他有点陷进去了,便道:“增发多少,可以人为控制,先发十分之一,若流通量不足,那就再发十分之一。市面上的粮票多了,对外借贷和买卖粮票就收紧,少了就放松,适时调整,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听到这话,王治一时沉默不语。
如果真是这样,工作量就太大了,绝不是一两个人能完成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涉及的问题非常复杂,中间程序越多,经手的人越多,问题也就越大,也越不可控。
“你看这个办法能不能解决粮票流通问题?”
王治只能回道:“解决是能解决,但还是有风险,不够安全。”
刘安笑道:“这世上就没有百分百安全的事,我们在南方造反,九死一生,来到北方,也只是暂时喘了一口气,哪里有安全可言?”
“我们做事不要怕风险,大胆去干。摸索阶段,出些问题也十分正常,根本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