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堪戎马。”
“京西路尚有贼寇游荡,郡王不能再多留些时日吗?”张邵诚心挽留。
张俊摆手道:“老了,荆南府一行,已经力不从心了,京西之事,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如何剿灭京西贼寇,郡王可有建议?”湖北、湖南、江西虽然没事了,作为四路经略使,张邵不能不考虑京西路的安定问题。
“京西之事其实不难,荆南府、岳州、鄂州如今驻有兵将六七万之众,把他们调往随州、襄阳府一线,贼寇自除。”
说完,张俊又补充道:“这些话本不是我该说的,但张大人发问,我不能隐瞒。湖南、湖北刚刚平定,其实此时还不宜大举把兵将调往京西,待三五个月之后局势稳定,方可调兵北上。”
“张大人切记,京西之事不可急躁,否则后患无穷。”
张俊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张浦一眼。
“多谢郡王提醒,我记下了。”张邵微笑致意。
而后,张邵目光扫过厅中一众官员,“此次平叛,诸位同心协力,各有功劳,我已为诸位上奏请赏,静待佳音。”
“多谢张大人。”一众官员纷纷致谢。
以论功请赏抚慰众人之后,张邵迅速安排接下来安抚湖南、湖北、江西各州郡的任务。
等议事结束,众人各自散去,张俊叫住张浦,带到自己住处。
“靖远,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自己悟。”
“我知道了。”
“秀华生了吗?”
“生了个儿子。”
“好好好,好啊!走,我们爷孙喝一杯去!”
“是。”
数十天后,临安发来数道文书。
同意张俊辞去枢密使、湖南湖北路招讨使之职;荆南府、岳州、鄂州之兵,尽归鄂州都统制司节制;改岳州为纯州;擢张浦为左宣德郎、枢密副承旨兼湖北路宣抚判官;任赵通知纯州;任程黎知潭州;任高迁知衡州......
荆湖已定,宋金边界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