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就是长了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不行,她得做些什么。
“月儿,你说你将如此珍贵之物随手就给了这位公公,呵,并非我们大家不信任你,只是,这样的说辞是否太牵强了?”柯齐舞眨着无辜的双眸。
“是啊,这药皇上都用过,一定是不简单的,怎么会随随便便就给了出去?还是给了一个太监?”有人跟着泛起了嘀咕。
边月朝着柯齐舞走了两步,声音底气十足,带着威慑,“牵强?白日里,我突然被他推到了池底,惊慌失措在所难免,既害怕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又担心他一直不走在这儿守着不让我爬上来离开,所以想要拿些值钱的物件儿贿赂贿赂他岂不是理所应当?”
她看着柯齐舞僵直的肩膀,又往前走了几步,一步步逼近她,“我们入宫身上的物件儿都被盘查干净了,我今日的衣着素净,身上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值钱首饰,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王爷让我随身携带的龟息丸,同样都是拿来救命用的,送给他,他能放了我,又有何不可?”
“你……”柯齐舞哑口无言,视线转向她身后的小太监身上。
只见小太监浑身还是散发着沉沉的死气,没有半点要苏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