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峥的心情很好。
江琯清感受得到。
她忍着难以言说的欢愉,赶快勾住他汗津津修长的脖颈,细嫩的手臂都因为过后的颤抖而无力。
可就是这种被男人彻底征服的示弱,倒是能哄得男人越发心软喜爱。
满腹怒火的男人忍不住在她汗湿的耳畔流连轻吻,也就能近距离的听到她春情颤抖地与他道:
“叔叔,你信我。我只爱你一个男人,我心里真的没有别人。你这般不分轻重的惩罚我,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你会让我感觉很挫败很失望,我心里好难受。”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没有说谎,她故意借着搂他脖颈的力气,勉强撑起上半身,用心口的位置蹭了蹭他饱满的胸肌。
柔软与坚硬相撞,已是最鲜明的对比,更可以如燎原之火那般彻底燃烧掉男人仅存的最后理智。
他发了疯似地一口咬在她细嫩的脖颈上,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却没有小女人期期艾求的结果。
不过这一刻,江琯清也没有心思再去追究了。
她只能配合男人的疯狂占有,或许只有这些最原始的运动,才能让男人缺少安全感的内心得到一丝慰藉。
“……呼呼……那你为何要偷看我的暗格?”
最后那一瞬,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质问。
这是人类意志最薄弱的时刻之一,江琯清眼神都已经涣散,用沙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本能地回答他:
“只是、只是不小心……碰开了,我没、没拿走……任何一张、密信。”
小女人话才刚说完,就咬着红唇尖叫一声,彻底的晕厥过去了。
那双一直缠着他的细腿也无意识地落下,还是他用手接住才帮她放好。
男人达到极致之后,脑子也瞬间清明了。
无论是情欲带给他的混乱,还是醋意以及不安引来的疯狂。
都在这一刻平息了。
只是不小心碰开了,没有拿走任何一张密信。
他震惊地低头看着昏睡的嫂嫂,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他发泄留下的红紫色斑痕。
这才意识到,他们俩始终在鸡同鸭讲。
他以为她知道了那个人还活着。
而她一直认为的是,自己发怒是因为白卿礼。
而她没有偷走任何密信给白卿礼,那便是证明她心里有他的最好证据。
意识到自己疯错了的下一瞬,后怕的冷汗就爬上他本就汗湿的脊背。
幸好他即便是愤怒恐惧到极点,也下意识地厌恶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否则若是让嫂嫂知道那个人还活着,甚至还在被自己重兵追杀……
……
“唔……”
江琯清浑身疲惫的沉睡之中,突然又被人夺走了呼吸。
那霸道熟悉的闯入,令她呼吸都有些艰难。
可她下意识接受并且回应闯入者,只因为这个男人在她灵魂深处留下烙印。
即便是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她也喜爱并且乐意靠近的。
可是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她的神志一点点的回笼,之前的争吵误会以及被折磨的记忆便复苏。
她不仅用力推开压过来的男人,还抬手就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嘴巴。
“啪!”
响声和她睁开沉重眼睑的动作同时发生。
她聚焦就看到烛火摇曳之中,满胸口都是抓出来的血痕的男人,俊美的左脸已有鲜红的巴掌印在浮现。
她又惊又怕又惶恐地看向他的眼睛,结果却发现本应该阴鸷狠辣的黑瞳,此刻却没有多少愤怒。
相反,他十分专注地看着惊慌的她,甚至唇角还微微有些上扬。
奇怪了!
她昏睡之前,他还没有被她说服。
他故意弄醒她,还不是为了继续折磨吗?
她又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居然不生气?
没有掐着她的脖子,再折磨一次压上来?
就在她惊讶他的变化时,男人伸手握住不自觉紧张抓住被子的手。
拉到自己面前,轻轻掰开她僵硬的手指,垂眸看着汗津津反光的手心,轻轻吹了吹才道:
“疼吗?这种粗活,以后我自己来。嫂嫂这细皮嫩肉的别打坏了,我会很心疼的。”
江琯清睁圆眼睛,还未等想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放开她已经不再流汗的手。
当真抬起来就狠狠在左脸打了一嘴巴。
这下好了,五指山都对称了,那是绝对的平衡又突兀。
“你干什么?”
江琯清吃惊过度很应该很大声的质问。
然而出口的声音却是沙哑到几乎喊不出声来。
可见她之前被折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