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行云只听主子一人的吩咐,根本无暇顾及第二顺位女主子的想法。
江琯清愤然咬着已经破损的红唇,睁眼抬眸死死盯着身上的男人。
此时夕阳几乎快要落尽,被黑暗笼罩的男人越发伟岸魁梧。
明明他可以俊美犹如天上的神祇,为何做出的事情就偏偏要与魔鬼无异?
唰啦!
可惜她的怒瞪根本换不回魔鬼的良知。
叶寒峥抬手扯下窗帘,将她兜头罩个彻底。
很快行云就回来了。
不禁推门走进书房,低着头将铜镜放到不远处,还调整好位置正对着竹椅。
转身之际还将桌上四个烛台都点燃了。
当真是躲在一旁听个清楚,那是将他主子的半点心思都摸个透彻。
难怪他能做叶寒峥的左膀右臂,得到如此的器重。
那绝对是此般不需要主人多言,就能彻底完成任务的狗腿换来的。
行云一系列的事情做完,恭敬地转身退出,连带着房门再次响起闭合的声音。
江琯清身上的窗帘便瞬间被扯下。
刺目的光亮,令她更加的睁不开眼睛。
她下意识阻挡眼帘的手还未完全抬起,男人的动作就已经开始了。
嘤咛声脱口而出,江琯清干脆恼羞成怒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男人当真是太过了解如此折磨她。
连她的本能都可以算计得刚刚好,只能不受控制的被他摆布,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嫂嫂永远是我手中的一朵花。我让你开,即便是寒风凛冽的冬天,你都得为我绽放。”
桀骜男人靠近她的耳畔,语气算不上恶劣却十足的卑鄙道。
与之相符的便是他五肢的动作。
相互纠缠,逗弄,在她每一次拒绝时看似离去,实则很快就会更加厉害地碾压。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她便再也无力拒绝,软成他身下的一滩春水。
下巴突然传来捏紧的疼痛,她的脸就被迫转向铜镜。
只见镜中艳丽如刚刚盛放的绯牡丹般的美人,全身雪白的皮肤都罩上暧昧的粉红色。
就连那双向来秋瞳剪水的眸子都开始失真,带着欢愉的浑散半眯着。
美艳的俏脸哪里来的一丝愤怒和仇恨?
如今剩下的只有喜悦,温柔,以及明显还觉得不够的期待和急切。
“看得清楚吗?要不要我叫行云进来,再将铜镜搬得近一些?让嫂嫂更加仔细地看清楚。你的神采飞扬,你的宜嗔宜喜,你的怡情悦性,都不过是我腰间几个动作就可以自由切换的。”
“甚至……我还可以让嫂嫂又哭又笑,要死要活……”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江琯清再也受不了地打断他的话,羞耻到了极点,甚至连声音都颤抖惊恐得不成样子。
不说了吗?
桀骜邪气的男人挑起残酷的冷笑,偏要继续下去。
哪怕江琯清想要闭上眼睛逃避,他的惩罚就更加的用力,甚至摇晃到她根本就无法真的闭上眼睛。
只能看着铜镜里面两具身体纠缠,那精壮的男身肌肉紧绷蓄满力量,一颗颗汗珠从上面滚落。
有些滴在粉白色的女人皮肤上,有些则是直接砸到地面上,瞬间被昂贵的织花地毯吸收。
也不知何时,他已经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可她早就不再挣扎,反倒是不受控制地配合着他的侵略。
她震惊得睁大眼睛,甚至连红肿娇艳的菱唇都变成O型。
桀骜男人故意不再每一步到位,她难耐的追去,双腿用力盘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
根本不肯放开他。
即便是如此的羞辱和强迫之后,她竟然还是……
这一刻,羞愧彻底将江琯清打败了。
她受不了的想要捂脸尖叫,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然而出口的却是比春日里屋檐上的猫儿还要撩人的**。
她羞得全身都变成雨霁晚霞红,就连十根柔软胖嘟嘟的脚趾都蜷起,彻底地被小叔征服了。
最羞耻的时刻,叶寒峥再度掐住她的下颌,几乎没用什么力气,便将她的脸再度转向铜镜。
“给我好好看着,数清楚了!如果记错了次数,我就跟嫂嫂重来一遍。来到嫂嫂能记清楚为止!”
铜镜之中的美人烟波若烟霞缥缈,面若三月桃花艳丽风姿,当真是千变万化之中最绝艳的姿色。
连本人见了都觉得心摇神动,难怪可以让男人拼了命地控制占有。
至于男人口中的次数,脑子晕乎乎半空白的小女人,哪里可能记得住?
这分明就是故意在难为她。
“不、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