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无关!”
洛屿泽一秒也不想多呆,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西厢房内。
冷风瑟瑟。
洛雁缩在被窝里,实实在在打了个喷嚏。
这两日更冷了。
窗户门缝漏风。
发出“吱呀”的叫声。
洛雁不得已起身,想要把窗关得更紧一些。
结果她刚下床,就听见门口传来闷气声。
洛雁试着喊了一声,“大哥?”
门外人听见了,“开门。”
洛雁连忙打开门,见洛屿泽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口。
神色严峻,像一只随时会暴走的狮子。
洛雁像猫儿一般温顺地瞟了他几眼,等他进屋。
洛屿泽在冷板凳上坐了许久,才回过神。
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窗,淡淡道:“你锁门关窗,是在防我?”
洛屿泽想起他被她算计那日,他故意只锁了门,没有关窗......
被她误以为“有机可乘”,才会翻窗爬床。
......
“没有!”
洛雁只呼冤枉!
她锁门关窗,只是怕冷。
绝对没半点拒他于门外的意思。
准确来说,她压根没想到他会来。
毕竟夫人那,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对洛屿泽势在必得。
谁能想到,沈思琼的伎俩会被洛屿泽看穿。
还......
洛屿泽阴着一张脸,抓紧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扯进怀里。
浑身的温度冷得吓人。
黑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火。
“洛雁。”
“你应该最清楚,我讨厌被人算计。”
“你为何还要明知故犯?”
洛雁哑然。
指尖死死顶着掌心。
下秒,她的下巴被挑起。
白皙纤长的手骨节凸起,似要将她的下颌捏碎。
“回答我。”
“不是......”
洛雁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尾晕了一道红,“大哥,我......”
“你跟谁我呢。”
洛屿泽压低声音,勾唇冷笑,“洛雁,我再提醒你一次。”
“你已经不是洛府的四小姐了。”
“你自己选择的路,咬紧牙也得给我走下去。”
洛雁勉为其难地扯了扯嘴角,眼底透出的笑意凄凉,“奴婢当然知道。”
她本想寻个机会同他讲一讲茶楼的事。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沈思琼一来,就代表她和洛屿泽之间平静和谐的日子要被打破。
她不能跟沈思琼对着干,于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至于眼前的男人......
洛雁暗下眸色。
她清楚,自己和他之间横着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桥梁。
当年之事,成了他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
就算她费尽心思,他也不会听她半句解释。
久而久之,她便懂得,做,远比说来的更可靠。
但是,一样不容易。
“这几日你哪都不许去,给我老实呆在院子里,好好服侍夫人!”
“是。”
明明是他提的要求,见她这般轻易地应下,反倒生出更多不悦。
她不是很会说道吗?
怎么这会儿成哑巴了?
一想到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沈思琼,洛屿泽无名头地把这一切过错归结于洛雁身上。
要不是她的纵容......
甘愿腾出东厢房,他怎会上错了床,还差点......失身......
一时的恼怒冲昏理智,洛屿泽掐着洛雁的腰肢,要了一次又一次。
翌日。
洛雁要晨昏定省,半点不敢磨叽。
又怕吵醒身侧的男人,她只得小心翼翼地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到院里洗漱。
又下了一夜雨。
院内又多了好几处水洼,整个空气既潮湿,又新鲜。
冷风袭过,彻人骨寒。
洛雁想起自己带来的包裹里,只有一件稍厚的衣服,但是那衣服也只适合在京城的秋中穿,在渝州还是稍微薄了些。
虽然她荷包里的钱够她买一件厚点的外套,但洛屿泽下令不许她外出。
这几日怕是得忍着了。
洛雁紧了紧腰带,尽量让衣服贴身,不让风钻入。
从西厢房到东厢房这段距离里,洛雁无数次地用手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