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想得美，我长得更美！”
游飞鸟黑发束成高马尾，不留一丝碎发，褪去脸上清冷，睨视一切的狂傲气质喷薄而出。
白色修身西装，窄版衬衫领口包裹着她白皙脖颈。
两白相遇，一时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赛琳娜：你这张脸让我无法反驳！
庒书达、方虹早就开始抄写赫伯特的签名说明，只有裂变复制，很快赛琳娜手上收到一摞加约束条款的空白签字A4纸。
“你们知道展厅违法成本有多低吗？”
赛琳娜轻狂晃动手中薄薄11张纸。
“我让你们签空白合同违法……那我就违法了，怎么了？你们管得着吗？”
“你们可以慢慢打官司，劳动仲裁、一审、二审，我有的是人，我慢慢熬着你们。
试试看，你们离开这里，两年半找不到工作。
你们甭想再找工作！
我顿顿有饭吃，你们未必，最好想想明白。”
赛琳娜站起身，推开会议室门，踩着高跟鞋走出去。
玩家们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大概30分钟左右，赛琳娜拿着金色胸牌回来，按照名字发下去。
玩家或单手、或双手接过名牌，游飞鸟他们则等着赛琳娜把名牌放到桌上，仔细观察，没着急佩戴。
“怎么？”赛琳娜看着游飞鸟，“怕我在你名牌上下毒？”
“哼！”
游飞鸟似笑非笑，拿起手机拨打3个字母。
“这里是梦魂艺术展厅，104会议室。”
“我是今天第一天入职的员工，人事经理发放名牌上有D品浸泡过的痕迹。”
“麻烦尽快出J！”
“谢谢！”
游飞鸟颇为意外，展厅敢在名牌上涂抹D品，她还以为这个副本世界没有J察。
“你敢！”
赛琳娜气急败坏冲过来，游飞鸟一脚踹在她G耸的X脯。
平底鞋比高跟鞋少了攻击锐度，高跟鞋比平底鞋少了稳定、大面积输出的优势。
“你都敢拿来，我为什么不敢报J？”
游飞鸟笑起来，如同春暖花开，空气里都散发着花瓣的甜香。
“你会后悔的！”
赛琳娜表情狰狞，伸手扒开游飞鸟的腿。
“我后不后悔再说，你现在就要跟J察叔叔走了。”
游飞鸟点点窗外几排J车，还有荷枪实弹的特J，阵仗真不小。
“自不量力！”
赛琳娜坐回主位，全然没有即将被抓的心酸。
“鸟鸟，她怎么不怕？”
方虹在游飞鸟耳边轻问，其他玩家高高竖起耳朵。
“有人脉呗！”
游飞鸟刚说完，J察从外面冲进来。
“谁报的J？”
“我！”游飞鸟点点面前名牌，“这些名牌被泡过D品。”
为首的J察过来，戴着胶皮手套、口罩，防护十分到位。
他进门与赛琳娜对视一眼，他们两人谁都不清白。
“你怎么知道被泡过D品？”
J察把名牌收集到证物袋，没问赛琳娜，反而追着游飞鸟问个不停。
“我这个角度阳光照射进来，名牌上有白色粉末状颗粒，像是没有溶解的D品。
不然一个小小名牌，怎么解释有白粉？”
游飞鸟不慌不忙、有理有据地解释。
“你并不能确定，这些一定是D品，瞎报什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