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鹤九迟迟没有入睡,盯着手机,不放过任何一条消息。
在窗阳台上,穿着睡衣,还是有一点凉,今年的秋来得早。
林鹤九眉头倒是舒展的,没有急切等待消息的焦急,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快要乱成一锅粥了,都过去一月了,还是没有理他,发过去的消息还是红色感叹号,打过去的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吹得有些冷了,林鹤九走回到床上,心想:再过五分钟,在没有回应,就睡觉。
每天晚上,林鹤九都会这样做,只是回应确实遥遥无期,他不知疲倦,仿佛这是一个每天特定的工作,仿佛已经融入到他的生活中,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闭上眼,静等五分钟。
叮咚!
迅速睁开眼睛,迅速拿起手机,满怀欣喜。看到的却是一条垃圾短信,眼神黯淡无光。
丢下手机,关灯,倒头就睡。可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子里乱如麻。
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只有一点点微弱的星光。脑子开始放空,盯着夜空,方棠雪的脸庞映入他的脑海,与他重合在一起。
林鹤九不知道怎么会想起方棠雪,但是在看到黑夜里那微弱的星光时,他觉得他们的相似度极高,温柔、清冷。
带着他入梦,带着他入梦。
世界本就如此,纷扰杂多,唯有自己那一方小小天地才能让自己安心。
黑夜白天。
方棠雪起床,房子里空空荡荡,拖鞋拍打在地上的回声清晰可闻。
沙发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厨房也收拾得干干净净,饭桌上空空如也。
章华山早已出门,拿到钱,他是自然不会在像昨天一样低声下气,走路都昂首挺胸。自信的走入股市,走到股市后面的一个小议事厅,坐在一个墙角的位置等人。
等一个穿黑色西装的,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坐下,章华山把卡递过去,抬眼看着黑色西装的人说:“我把所有钱都转到这张卡上了,这个股我是入定了的。”语气不容置疑。
黑西装有点担心的开口:“先生,这样做怕是有些风险,他们现在都很结实,找不到缝隙插入,怕是会亏,白白浪费钱。”
章华山把卡拍到对方面前,态度坚决:“要的就是他们的结实,说不定里面早就乱套了,只是滴水不漏罢了。现在给他们一点枣,个个都会争着来,谁会和钱过不去?这样一来,利益有了纷争,还怕乱不出来?”
对于商人,自然是“重利轻离别”。
黑西装点头,把卡收起来:“还是先生想得周到,等他们闹出来,先生再次出手,那就是手到擒来,倒是我狭隘了。但是也是辛苦先生这些年了。”
章华山面色正经,轻轻开口:“这点钱亏不亏的又有什么,来日方长啊,到时候赚的可不就只是钱了,所有一切的,我都要。”
黑色西装也是很坚定:“先生一定会得偿所愿。”
章华山心情好,笑着回应:“借你吉言咯!”
得偿所愿,这是必须的,该是他的东西都得是他的,谁人感染指!
窝囊!
方案雪做了一上午的作业,是挺累的,伸个懒腰,舒展舒展筋骨。
已经入秋了,大阳懒懒散散的挂在天上,随时都准备下班。
简单的吃个午饭,收拾好一周要用的东西,出发去学校。
坐上车,看着窗外的景色,与初到时大不相同,刚来的时候是积烈的太阳,茂绿的树叶丝毫不动。现在大阳懒散,光秃秃的树干让人看着有种悲凉。
时间过得真快,来到这所学校快两个月了。
下了车,心有所骛的走着,没注意,撞到人了。
“哎哟!“软软的一声传来。
方棠雪一看是上次那个男孩,对于温柔的人,语气都会放缓:“对不起啊,很痛吗?”
邢斯恩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也认出方棠雪,笑眯味的,眼晴像两个小月牙儿:“不痛,再说都上高中了,都高三了,马上就要踏入社会,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儿痛。”
方棠雪一听顿时觉得愧疚,心想:他这么说,看来是真的把他撞痛了。
多可爱的男生啊,谁把他撞痛了都会于心不忍吧。
方棠雪面对邢斯恩的话,有点歉意,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就尴尬的憨笑两声,稍微缓和气氛:“哈哈哈,揉一揉,痛痛飞。”说完就觉得尬死:还痛痛飞走,啊啊啊!丢脸。我的人
走设!
“嗯,痛痛飞走,老人言自有他的道理。”邢斯恩应和。
走几步,徐恩杰问:“老人都说相遇是重逢的开始,我们都遇到两回了,那也算是有缘,只是不知道怎么称呼,总不能
下次再遇到,直接喊‘喂’吧,多不礼貌。”
对于这么一个又可爱,声线有温和的男生,方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