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失望!”
在场几人连笑都懒得笑了。
他倒是敢说!
真不要脸!
萧父语气平淡:“如今我已被剥去镇国公的名号,大人不必再如此。”
“这说的是什么话!大家敬重你,是因为你的能力,又不是因为一个名头!”
知州上赶着说一堆好话,对方却始终连个笑脸都不愿意给,他也难以抑制烦躁。
当初他在京城的时候,最看不惯的就是萧家人这副装模作样的做派,总是一副多正直的态度,开口就是冠冕堂皇的话。
他没少背地里吐槽,那一家子都该是去给狗皇帝写公文的,他们说话绝对不会出错。
两人虽然都在朝廷为官,但双方负责的内容各不相同,因此交集甚少,平日里都说不上几句话。
知州那会儿就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一看,更觉如此。
只是位置对调,他如今才是有钱有势的那个。
这么想着,他心中舒服许多,懒得再陪着这些人玩,丢下几句场面话就让人带着要犯离开。
他一走,整个县衙的气氛都放松下来,沈星然更是毫无形象地靠在门板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终于把这祖宗送走了……下次说什么都别留他在我这儿!”
“只不过是事多的上级,他又没刻意为难。”
“你明知道我说的……”
玩笑还没开起来,萧秉安就先绷着脸打断。
“段哥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