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大人在此地兢兢业业两年多,手底下必然有些互相信任的人。”林锦云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只是不知道沈大人肯不肯忍痛割爱。”
她又看向其他村民,“也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接受。”
“县令大人我们信得过!”
“就是,衙役至少不发癫!”
“天天被那种人盯着,还不如让当官的看!”
他们都这么说,沈星然自然也不能再推脱,又无奈又好笑地点头答应,其实心中也尽是暖意。
他花几年没能建设的场景,此刻实现了。
被这边的事情一耽搁,再去田里已经太晚,林锦云直接跟着其他人回家,进门正好看到段戈房门半开着,他正别扭地反着手把药膏蹭到腰背上。
她走到房门口:“需要帮忙吗?只碰背。”
她被定位成医者,段戈甚至松了口气,安心地把药给她,低声谈论:“这么快回来,不是说出人命?”
林锦云没忍住笑:“我是会点急救,又不是仵作,多留做什么?”
萧秉文原本只是路过,听着有说有笑的动静下意识停住脚步,定定看着屋内二人。
下一秒,伤腿卸力,他直直倒在院内的石桌上,撞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