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黎冷笑道:“你还没听出那柳长莺话里话外都在说我是外人多管闲事吗,她们二房自己的家事我却要插嘴。”
“你也知道这是丑事,是笑话,那屋里头就我一个外人,到时候府里头传出些什么话,可都要赖在我的头上了,我可不想被扣上一个长舌妇的名声。”
女使恍然大悟:“大娘子真是机敏聪慧,还好我们出来了。”
华黎长叹了口气:“快些走吧,也不知道一个小官家的女儿怎会有这般口齿。”
只是主仆一行人还未走远,就被后追赶上来的柳长欢拦了下来。
华黎看着面前头发凌乱,大汗淋漓的女子不由心生嫌弃,用帕子掩了掩鼻子,虚声道:“欢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柳长欢随意拂了拂头发,一边上前来拉华黎的胳膊,一边笑着说道:“我与大嫂嫂有缘,一见如故,特地赶上来说说话。”
她方才在玉露堂,见柳长莺和华黎之间气氛微妙,便一心想着如何跟华黎攀上关系,于是华黎前脚刚走,她后脚急忙认错追赶了上来。
华黎见柳长欢就要挨过来,吓得惊声尖叫,忙往后躲去:“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柳长欢不知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难看,还一股脑要上去拉扯华黎。
再难忍受,华黎终是忍不住大骂道:“你这贱人,什么身份也敢妄想和我攀关系,快些滚开!”
平白无故又遭一顿骂,柳长欢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华黎身边女使见状赶忙拥着主子逃离。
躲在一旁的绿竹将这场面看完立刻大笑着回去禀告长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