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火急火燎,搓着手道:“在下有个两全其美主意,说出来让大爷听听是否可行。”
“哦?”谢运生好奇道,“周兄快说来听听。”
周润才道:“夫人心善所忧不过是想给这位姑娘一个安身之地,女人家一辈子的归宿也就是一个男人。在下虽窝囊却也有些家财,若老爷夫人能将这位姑娘嫁与我为妾,那我愿奉上十万两做聘礼,这辈子必不会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这……”谢运生为难道,“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叫人家为人妾室,岂不是害了人家吗。”
周润才道:“大爷此言差矣,都说娶妻娶贤,娶妾娶色。贤明是好听,却要日夜操劳,过不了几天就变成了黄脸婆,而妾室虽是不好听,但最是得宠,吃穿用度堪比正妻,又不用操劳,每日里尽是享乐岂不美哉?”
谢运生仿佛被说服了:“周兄所言有理,只是这种事还需问问我娘。”
周润才忙道:“大爷快快去问,只要能成,也少不了大爷的辛苦酬劳。”
谢运生在心里大喜,脸上忍不住带了笑:“周兄先到前厅稍坐,我去问过就来。”
周润才又热切的看了眼谢琉璃,跟在谢运生后面去了偏厅。
玄清看着这两人离去,神色沉重地喧了句佛号。
谢琉璃的眸子动了动:“法师这是在为谁叹息。”
玄清道:“为世人。”
谢琉璃道:“法师菩萨心肠,若处我境,莫不是要割肉饲鹰。”
玄清单手竖在胸前又喧了声佛号道:“佛法典故不是教条,不能一味恪守,若有心存善念,迫不得已行恶者自是要助其向善,若是十恶不赦,一心向恶者,则要折之摄之。”
谢琉璃微怔:“原来法师知道变通,早知如此便不用同法师做交易了。”
玄清:“……只是他们并非十恶不赦之人,檀越行事还是要注意分寸。”
谢琉璃颔首:“那是自然,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从此再不敢生恶,法师你放心。”
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