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小心翼翼,取出那枚玉簪。
忽地绿色光芒闪烁,接着两人发觉,自己竟置身于萦蓝的闺房。
环顾四周,一切都和坠落之时,一模一样。
两人长舒了口气,相视而笑:“终于回来了。”
萦蓝只觉身子一软,便要倒地。
徐飞忙扶住她:“萦蓝,你怎么了?”
两人谈话之声,被守在房门口的珍珠听到,惊喜地打开房门。
“陛下,殿下,你们回来啦?”
只见萦蓝柔弱地倒在徐飞怀中,徐飞正扶着她。
“陛下!”
“快去请祭司娘娘,陛下病了。”
江曦瑶、武英和白枫、阿依箬正在隔壁花厅一边喝茶,一边等待的。
几个时辰过去,还不见徐飞回来,几人都有些心急。
武英更是在房内来回踱步。
此时闻听有侍女声音,连忙跑来。
江曦瑶见徐飞正扶着萦蓝,便道:“武英,将女王抱到床上。”
武英连忙领命,大步上前,一把将萦蓝抱起,走向床榻。
武英本来,有些羞赧。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他性情豪迈,心却是不粗。
他见这清冷威严的鲛人女王,对殿下,却很是温柔,故此,担心王妃吃醋。
故此听到江曦瑶之令,便即奉命而行。
他抱起萦蓝,只觉周身一颤。
那遍体寒意,如同严冬的冷风袭来。
武英将女王放在那张雕工精美的紫檀木大床上,便即退到徐飞身旁。
他想问徐飞究竟发生了何事,但眼下女王生病,他便未开口。
江曦瑶看了看萦蓝,道:“女王并不像柔弱之人怎会无缘无故,突然晕倒?”
此时珍珠在床前陪伴萦蓝,心直口快的琥珀道:“我们陛下,是为族人,才得此怪病。”
话音方落,走近几人。
为首之人,是一个年老的鲛人婆婆,身穿繁杂的锦缎衣衫。
脖颈中挂着长长的珍珠、玛瑙串珠。
外披深蓝色长袍,头上还戴着贝壳海螺制成的头冠。
见这装束便知,此人是族中的祭司。
她一脸肃然,急匆匆走进房内。
身后还跟随七八个女鲛人。
有人手中捧着香袋,有人捧着药盒,有人捧着各色金针玉棒。
珍珠和琥珀见她,忙上前恭敬行礼
“祭司娘娘,陛下她……”
祭司摆了摆手:“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
看了眼徐飞,神情复杂,但接着双掌交叉胸前,行了鲛人族的大礼。
“殿下来此襄助,老身感念。”
“祭司娘强不必客气。”
徐飞自是还礼。
这祭司娘娘,对自己虽然恭敬,但眼神却很是复杂。
“老身要为陛下医病,请各位贵客暂且回避。”
徐飞明白,祭司巫师医病,自有他们独特而古怪之法,自己并非族人,自是要回避。
徐飞点了点头,带和着江曦瑶、武英走出房外。
此时白枫和阿依箬,正在门外,低头窃窃私语。
见徐飞出来,连忙迎上。
珍珠已安排了侍女,带着几人,到各自住处。
那祭司走到萦蓝窗前,叹了口气。
“傻孩子,你发过重誓,不可对人族男子动心,如今,你方见到这位皇子,便动了情意么?”
琥珀急道:“娘娘,你是说,陛下是因为对那七殿下动了情,所以触动了誓言的反噬?”
祭司道:“是啊,那人族皇子,虽然相貌俊美,举止不俗,可萦蓝,总不至于一见便如此倾心。”
珍珠道:“方才陛下同皇子殿下,一同探查这宝船,忽然消失在这房内。”
“过了几个时辰,他们才返回来。”
“故此……”
“珍珠不敢妄言。”
“哼。”
祭司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取过几只金针,为萦蓝施针。
又将一只瓶中的粉末倒入水中,喂了萦蓝服下。
接着,祭司口中不住叨念一种奇怪的咒语。
过不多时,萦蓝悠悠醒转,一见祭司,眼眸满是愧色。
祭司面色冰冷,道:你忘记了誓言?你是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心上,也不把鲛人族的安危放心上吗?”
“婆婆,萦蓝错了。殿下他心怀天下、又是恩人姐姐的儿子,他是龙族和凤族后人 是来拯救我们,除掉妖族的。
祭司道:“他来就为了鲛人族,是凤凰姑娘早已预言的。”
“蓝儿,你们密室独处他可否对你有肌肤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