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臣们除了明确忠于夫君的,剩下的全是骑墙派。
在北京的勋贵里,除了夫君的亲信,剩下有能力对抗一下夫君的,也就是英国公和成国公了。但这只是从能力上说,实际上英国公和成国公又没发疯,他们不会傻到光明正大给夫君不痛快的。
所以孙家能怎么办,只能亲自上了。”
“那事情和这些金子、银子有什么关系呢?”
林香玉促狭一笑:“京城现在最流行的赌局,就是赌夫君能不能砍四万鞑子人头,筑成京观呢。
京城百姓对夫君那是相当的不看好,赌夫君能成功做到的,押一赔二十。
孙太后娘家乃是京城巨富,在京城开了好几个大赌场。奴家已经通知了这几家赌场,要拿三十万两白银、五万两黄金押上去,赌夫君赢。
他们被这巨额的金银吓住了,不敢接押一赔二十的赌注,只敢接押一赔五。
夫君不会怪奴家擅作主张吧?”
朱祁钰摆摆手:“怎么会呢,这点眼力劲寡人还是有的。你这可不是单纯和孙家置气,而是为了给我造势呢。
搞这么一出,我就会成为京城全部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其中多数人都会笑话我的。
不过他们笑得越大声,将来打脸的声音就越清脆。这抑扬顿挫之间,我的声势威望涨得就更快了,我的形象也会更加生动立体,深入人心。
而且三十万白银出去,回来时就是一百五十万两白银;五万两黄金出去,回来时就是二十五万两黄金。
这些钱正好够给将士们发赏钱了,那就等于赏钱是孙家给我们出的,好人却是由我们来做。妙妙妙,王妃当真是生财有道。
不过咱们家的产业里有赌场吗?你可注意些,别让孙家跑来咱家赌场搞风险对冲。”
“风险对冲?这话夫君从哪里学来的,奴家怎么从来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