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在场的都是天资聪颖的青年俊杰,‘朝云暮雨’合起来是什么意思,那还能领会不出来吗。
朝云、暮雨红着脸,上了软榻,一左一右坐在朱祁钰身旁,将点心摆在茶几上,分给众人。
尤其是暮雨,上次趁着没人,被朱祁钰在西厅里着实玩弄了一番,然后朱祁钰又将佳人衣衫全留在了榻上,只用一床锦被,裹着暮雨光溜溜的玉体,回了后院。
暮雨也知道自己算是出了名,每次来西厅,俏脸都像是发烧一样。
朱祁钰与暮雨对视一眼,又向软榻里侧瞥了一眼。暮雨知道自己夫君在拿之前的事情揶揄自己,俏脸立时便被羞得一直红到耳根。
就在朱祁钰觉得志得意满的时候,暮雨却凑到自己耳边,悄声笑道:“夫君,今晚让奴家侍寝好不好?”
朱祁钰最喜欢暮雨的地方,就是这丫头放得开,就算再羞再脸红的时候,也还不忘撒娇耍赖,主动献身。
于是朱祁钰笑着点点头,不料朝云却不依了,一样凑过来,悄声要求侍寝。
朱祁钰有些迟疑,觉得有些吃不消。朝云见状,便当众笑道:“夫君明鉴,奴家不仅擅长按摩推拿,而且对针炙之术,也颇有些心得。”
听到这话,朱祁钰立即就怂了:“行行行,小云晚上也到王妃房里候着吧。”
朝云一脸傲娇地轻哼一声,便携着暮雨一同离去了。
二女离去,几位中书舍人都抬起头来,不再拘束。
朱祁钰见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含着一丝同情,只得无奈地摊摊手:
不投降没办法啊,一个暮雨,天天威胁要喂我喝药,现在又多一个朝云,开始扬言要给我扎针。
我只能说,此时不怂,更待何时。你们谁也别笑话我,换成你们,怂得只会比我还快。
何宜轻轻地咳嗽一下,又接着说刚才的正事:“陛下,我昨天带着亲卫去转了,各处的宣讲点都已经设立起来。”
“哦,伱都听到宣读啥了?”
何宜回道:“当时宣讲的是,宣府那边的战报。朝廷追究宣府总兵杨洪麾下,多名守将弃城逃跑之罪,将其全部斩首示众。
同时陛下下达诏命,今后再有守将弃城者,不仅将其斩首,而且全家男子与老幼流放三千里,年轻女子充入教坊司。”
朱祁钰点点头:“反响如何?百姓们怎么说?”
“效果很好,百姓对朝廷的处置交口称赞;对杨洪的治军不严,抗虏不利,纷纷咒骂。”
说到这里,何宜也开起了玩笑:“好多百姓还说,以后对于弃城的守将,把他们家里的年轻女子充入教坊司,京城的百姓没有参与感。
不如把这些罪将家的年轻女人,发卖进青楼,这样一来,不仅能增加朝廷收入,还让是广大百姓跟着一起惩恶扬善。”
朱祁钰笑着摆摆手:“光凭一个弃城罪,这样搞也太狠了些。等等吧,若是有人起兵谋反,那我倒是可以顺道满足一下百姓们的心愿。”
说罢,朱祁钰又向叶盛问道:“与中,你怎么看宣府总兵杨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