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街边睡着的狗警觉的起身嗅着,街边气氛有些不对,有人暗中过来,好像人还不少!
谢玥紧张的盯着街边各处,目光突然定格。
此时临街商铺的屋顶上,出现一排身穿夜行衣的弓箭手,对着早夭的方向就射。
“小心!”谢玥拔剑而出,飞身上前抵挡,将早夭护在身后。
“哈哈哈,再来再来!”早夭反而看到箭没射到自己,特意站出来等着被射。
谢玥又要拉着乱跑的早夭,又要抵挡箭雨,剑已经挥出了残影。
箭射完,黑衣人只得跳下来,拿着刀近距离攻击。
谢玥一个人,平时处理这帮黑衣人也是简简单单,可今日偏偏有早夭不停捣乱。
本就有武功,还故意往人家刀上碰,谢玥不仅要护着,还要拉扯不停捣乱的小醉鬼,深觉有些吃力。
“早夭!不要闹了!”
“你敢凶我?呜呜呜,我要找温辞哥哥去,他最乖了!”说罢早夭这次更是仰着脖子,闭眼迎着刀而去。
谢玥都要疯了,无奈下只能用左臂挡了那一刀。
鲜血溅到早夭脸上,早夭见了血像是变了一个人。
目中泛红,神有杀气。从醉鬼变成了疯子,不,恶魔。
“敢伤他,都要死!”早夭空手攻上去。
嘎吱吱,脖子断了。
噗!被徒手掏心。
啊!被废了胳膊,顺便踹断脊骨。
…
谢玥第一次见早夭如此下手狠辣,如同走火入魔。
“早夭!早夭!”谢玥喊她,她毫无反应。
谢玥眼看早夭内力不停外泄,再不阻止,恐有性命之危。大声喊道:
“久儿!”
早夭身形一顿,迷茫的看向谢玥。
她满手鲜血的一步一步向谢玥走来。
早夭杀意不减,谢玥却不防备。
“你叫我什么?”早夭眼中略带迷茫。
“久儿。”
早夭转而凶狠,像一头困兽嘶吼道:“不许叫我久儿,我叫早夭,刳胎焚夭的夭!
什么久?善良的偏偏死的死,亡的亡。
十恶不赦的反而穷奢极欲,乐不可极!
谢玥,我来就要灭尽他们,挡我者死!”
谢玥听到远处脚步声,知道是巡防士兵来了。劈晕早夭,顺手解决掉仅剩的两个黑衣人,确定所有在场的人都死了。
等士兵过来,就见到谢将军抱着浑身是血,不知死活的女子,一步一步走过来。
“谢将军。”十几人小队惊讶行礼,看着前面惨状,有些白了脸。
“南昭助国长公主遇袭,派人仔细调查。”
“是!”
谢玥说完抱着怀中美人走了。
等早夭醒来 ,发现自己外衣、衣裙、鞋袜通通褪去,被子中的自己只剩下抱腹和亵裤。
脸上、手上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但还有些淡淡血腥味。
此时,屋内屏风后有细小的水声,有人竟敢在她的屋子里洗澡?
早夭一步一步走过去,脚步轻极了。
屏风内的人一点不知。
屏风内,凳子上随意扔着男子带血的衣衫,大块肌肉在水中隐现。搭在桶壁的胳膊结实健壮,其中左臂有新伤。
谢玥此时在浴桶中正闭着眼醒酒,突然一双冰凉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并顺势向下,似乎想隐入水中。
谢玥他居然没动一下,闭着眼任她作乱。
“你怎么突然这么乖?”早夭离开他,走到浴桶对面,懒散的坐在凳子上,左手搭在桶壁,下巴压在手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浴桶里的水。
谢玥微微睁眼,看着对面懒散的美人。脸若涂薄脂透着些许酒醉的红晕,素手纤纤若无骨,千娇百媚软弱无骨的妖精。
哪里能想到刚刚就是这双手活掏了别人的心。
“我以为你睡了,就擅自进来洗了个澡。”谢玥此时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些干哑,喉结滚动,咽下杂念,又闭眼隐了妄念。
早夭无所谓的摆摆手:“本就是你的房间,想洗便洗。”
说完鼻子向前闻了闻,有些可爱的模样,乖巧的笑笑:“我也想洗澡,他们血好臭,我都不香了。”
“好。等我洗完,给你换些热水。桌上有醒酒汤,先趁热喝了,省得明日头痛。”谢玥坦荡的一动不动,好像要洗很久。
“好吧。”早夭出了屏风,刚坐下端起醒酒汤。里面男子立刻哗啦啦出了浴桶,竟一刻不敢多待。
早夭只能在烛火映出的影子,看到他如何利落的穿衣。
早夭转身安心喝着醒酒汤,嘴角轻扬:“越来越会耍手段了。”
谢玥为了不被调戏,装作坦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