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辞和余早夭醉醺醺回到将军府,准备辞行的贺征看到二人相伴进了屋内,握紧手中剑,终是没能像自家小姐那样洒脱,放下包袱,准备明日当面告辞后再离开。
屋内,“这是你的房间?”
“嗯,之前那间是主院客房,我的院子不让人入内,走了许久,临时打扫不出来,所以就没过来。
刚刚出门前,我吩咐他们进来打扫了一下。住在其他地方总不如这里自在。
怎么?寒舍太破?我家公子住不惯?”余早夭红着脸,醉醺醺的走到江温辞身边,“还是我家公子不敢进?”
江温辞笑着点点头。“是不能进。”
余早夭假装生气:“嗯?”
“你我婚礼在即,我都等了这么些年,自然想在等等。”
“你倒是不怕我跑了。”
“不怕,你心悦我。”
“江温辞!我不管,今夜不许走,我保证不轻薄你,你要不信,就绑住我手。
反正今日你不能离开我。”余早夭贴近江温辞,撒娇道:“哥哥~”
江温辞无奈的挪开视线,“我先去。。。”
江温辞还未说完,门砰一声关上,江温辞被拉到边床,一把推倒。
余早夭压在他胸口,满意的睡了过去。
半晌,江温辞叹了口气,“小猪。”
给自家小猪脱去外衣,擦了脸和手,放下发髻、用温水洗了脚。才去沐浴,换好衣服躺在她身边。
借着烛火,细细轻抚过她的眉眼,实在忍不住,靠近她,在唇上印上一吻。
低声轻语,满是爱意:“久儿,我日日担心你,一定要平安回到定安,我在定安等你。
千里思安宁,咫尺恐分离。火烛映娇颜,醉诉相思语。”
余早夭难得睡的踏实,江温辞一夜看美人。直到余早夭在怀中似要醒来,他才慌忙闭上眼。
就算在不舍,还是要离开。
城外十里。
贺征骑着马等着小情侣惜别。
“你让贺征送我回去,你怎么办?”
“谁能伤我,他本就不是在编的军士,这次是要回家的,和你顺路。”
“好,那你万事小心。”
余早夭笑着马上探出身体,在江温辞脸上亲了一下。
“我就不送了。三月前我必回去。
新年不能拜见。
提前祝君:日有熹,月有光,富且昌,寿而康,新春嘉平,长乐未央。”
“吾爱:辞暮尔尔,烟火年年,朝朝暮暮,岁岁平安。”
余早夭难得落了泪,“我不习惯分别。”
“那你先回去,我看着你。”江温辞笑着看向自己的珍宝。
余早夭咬咬唇,打马往回跑。
江温辞直到她不见身影,才转身向前离开。
此时先行的部队中竟然多了一辆马车。
贺征行礼:“小姐准备的。”
江温辞一笑,大大方方下马进了马车。
几日后,北辰使节经过定北关,去往都城议和,两边不再开战。
没有江温辞的日子可能算是相思,可没有敌人的将军只能算无聊。
余早夭每日带着林弘峻熟悉定北关的风土人情、军中大小事物。
就差把盼着归家写在脸上。
“来定北关前,若有人说,女子能掌管一座边陲重镇。我是万不相信的。”林弘峻笑着整理书房中的战册。
“我也不相信一天军营没待过的人,来了就能掌管军队的。”
余早夭如今更是爱笑。
自从决心放下,不再陷于亲情漩涡,有种万事皆休,否极泰来的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又有爱情滋润,更加美艳。
林弘峻对于自己没有爱上这位绝世大美女,又从心底里觉的亲近,也是大感意外。
因此二人相处也很轻松。
余早夭似乎对林家很感兴趣,却对自己的邀请再三拒绝。
好不容易安稳过了几日。
可谁知新年那天,余早夭突患心疾,心慌手抖,坐卧不宁。
她掐指卜算,心中越慌。
半夜身穿单衣就跑到城外找星星。
林弘峻和余思佑骑马追出。
余早夭望向西南,他们也抬头看向天空。
一颗红色星星正从西南向东北坠落。
余早夭绝望的跪在地上,整个人像抽去了灵魂。
“我姐这是怎么了?大半夜跑出来看星星?”
林弘峻皱着眉头:“相传有大才之人去世,会有天落。
你姐姐怕是懂占星术。所以预知了有人陨落。”
“大才?我姐姐从不管其他人。”
二人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