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都知道夫人不喜欢大小姐,传闻大小姐不是夫人生的。
可没想到这婆子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余夫人立刻狠狠看着婆子:“你什么意思?长的好看就是狐媚子不成?
举止不妥的也是他江温辞!
早夭是骨子里坏,心性恶毒,和样貌有何关系!
以后谁再说她样貌妖媚,全部送到庄子上干苦工!”
··········
余早夭闺房
余早夭看着多年未住的房间装饰一新,难得开颜。
“我这妹妹没有白疼。”
江温辞笑着给余早夭倒茶,“余二小姐倒是个好妹妹。”
“今日谢谢你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躲过一劫。”
“你我之间何来谢字。
只是你刻意火上浇油,伤的总是自身。”
“她想打我,便让她打。打醒我,我就不求了。
不说不开心的事了,我给你量量体,做身衣裳。”
“怎么想要给我做衣?”江温辞起身伸开手臂,乖巧站立。
“生辰礼,及冠礼。”余早夭拿着尺子认真测量。
“那可要重礼才行,久儿,再给我做个荷包吧。”江温辞低头望着环抱自己专心测量的小姑娘。
感受到江温辞心跳加快,紧张的憋气。
余早夭戏弄心起,竟然向前贴上了江温辞,手在江温辞的后背轻轻抚摸,又慢慢四处游移。
江温辞本能想退。
“量尺寸呢,不许动!”
江温辞耳朵微红,“从未见过如此测量的。”
“那是温辞哥哥见识少,日后我都会如此。”余早夭本就妖艳,再加上故意魅惑。
江温辞呼吸急促可闻,胸腔起伏剧烈,。
纤细玉手压在他心口处,眼中含情,唇角带笑,柔声细语:“温辞哥哥是怎么了?心跳的这般快,这般热。
莫不是病了?”
大手包住小手,不让其动作。
“好你个久儿,居然戏弄我。”
“江温辞,我不是你妹妹,也不是纯真少女。我是军中长大的,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
你是无瑕君子,可我不是。”
“久儿,乖。”江温辞摇头,却不发火,也不离开,简直是在纵容她继续胡闹。
“放开我的手,我摸过了就放了你。”余早夭看着江温辞,江温辞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们尚未成婚,我要对你负责,不可。。。坏了你的清白。”江温辞此时话中带着平时没有的喘息。
“我的清白自是你的事,但,你的清白归我管。乖,不要动,摸过之后,我给你做全套衣服,从里到外一件不缺。”
江温辞无奈的闭上眼睛,屋子里安静极了,随着江温辞喉头滚动,他的拳越握越紧。
余早夭手不停作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紧紧盯着江温辞的脸,眼眸里眷恋中夹杂着毁灭。
这个男人从小就对自己好,无限包容与疼爱,像亲人,像哥哥,是这个世间对自己最好的人。
可他太好了,家世显赫、父母恩爱,独子,长的俊美,人也聪明。他遇到的都是好人、好事。
而我,便是天生的暗面。
怪不得,妖魔喜圣人。圣人爱救世。
江温辞就是一道光,温暖着我。我喜欢他,又想毁灭他。
江温辞额头有了汗,余早夭作恶的手却在最后关头放开了。
江温辞有些痛苦的扶着桌子,深呼吸良久,才略带嘶哑的低语:“解气了吗?”
“江温辞!你就没脾气吗?我刚刚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为什么不生气,你为什么。。。”
“是你不让我动的,我只是听话。”江温辞终于平静下来,坐在了余早夭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久儿,你是什么样的心性,我最是清楚。
你想我陪你闹,我便陪你闹,再出个格也无妨。
莫要怕,我许了你以后,自然会陪着你,此生所愿便是要对你好,永不分离。
久儿,不怕。”
泪水划过,尽数滴落在江温辞修长的手上。
他懂她,纵容她。从不规劝,只是爱着。
余早夭无声的哭泣着,只有江温辞和眼泪知道她的脆弱。
那个常年得不到安抚,充满杀戮,已经扭曲黑暗的心渐渐平和。
最好的战后疏导便是:他爱着你,而你知道他有多爱你。
为了江温辞,余早夭努力适应大家闺秀的生活,除了江温辞来看自己,她从不出自己的绣楼。
自我封闭也算是难得的宁静。
母亲也好像不记得她回来了,妹妹却一趟趟的过来,和她说着一切都城趣闻。
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