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你得为臣女做主,是谢明华强迫我,我、我不是自愿的!”
她哭得是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谢明华的声誉本就不好,又见沈雨悠哭的这般伤心,看好戏的公子小姐们顿时信了三分。
一些小姐感同身受,纷纷向她投去同情的目光。
在本朝强迫女子可是要受刑的。
轻则施鞭、笞之刑,重则斩首示众。
不过谢明华是忠勇侯府世子,又是贵妃娘娘的侄子,所受的惩罚应该不会太重。
在场的大半千金都暗自叹了口气,此时她们有些可怜沈雨悠了。
谢明华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不慌不忙开口:
“沈二小姐真是翻脸不认人!明明是你搔首弄姿勾引本世子在先,又眼巴巴地求本世子安排相见之地。不然,本世子这满身的吻痕从何而来?”
见他脖颈上胸前都是痕迹,众人心中的秤杆开始往谢明华这边倾斜。
若沈雨悠真是被迫的,怎会在谢世子身上留下那么多吻痕?
这人当真是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勾引人做那苟且之事。
又想到用午膳时她洋洋得意跟在几位皇子身后。
怕是也在几位皇子面前搔首弄姿了一番吧。
一时在场的千金对这个沈二小姐更加不屑。
石桌前,秦晏正懒洋洋支着下巴听侍卫禀报。
他弯唇笑了下,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起身:
“孤该走了。好戏开场,沈小姐可以去瞧一瞧热闹。”
堇禾忙起身冲他行了一礼:
“臣女恭送殿下。”
秦晏看着那张素净的小脸,嗓音如碎玉投珠:
“一切有孤。”
说罢,翩然离去。
他是来给自己定心丸的?
堇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由扬起唇角。
屋内,沈雨悠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眼里满是屈辱与愤怒:
“你胡说!分明是你图谋不轨对我下了药!”
她几乎哭成了泪人,抖着嗓子说:
“三皇子,是屋中的香,那香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