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装柔弱,扮小白花的能耐,可不是只有绿茶婊才有,便是王牌特工装腔作势起来,也是炉火纯青,手到擒来。
到最后,光衍帝再也不好意思提送个侍卫给百里嘉木这种话,更是大手一挥,送了无数首饰珍宝到霁月轩。
听到风声的岳薇曼狠狠地砸了两个珐琅花瓶,怒骂几句贱蹄子,尤不解气,再次唤来心腹去给岳罡传信。
待江幼回到霁月轩,瞧着被珍宝堆满了的院子,交代喜乐:“将这些东西,挑些好看上乘的,送去给百里嘉木吧,便说是皇姐送她的。”
喜乐弯唇一笑,“怕是嘉木公主要七窍生烟了。”
江幼打了个哆嗦,道:“你这嗓门子怕是不够,叫着清夏一道吧,记得把声势做得大些。”
不过半日,百里兮兰送东西给百里嘉木,却被连番打骂出来的八卦,在这鸾凤宫里被传得沸沸扬扬,嘉木公主瞧不上这位离宫已久皇姐的传言,亦是闹得沸反盈天。
光衍帝心下不悦,登时将百里嘉木唤来,劈头盖脸大骂一通。
入夜。
一道高大的身影利落地翻窗进入霁月轩的寝殿,桑北延对某人坚决不把自己送人的行为表示很满意,于是才第四日,便上赶着来暖床。
两人离得很近,江幼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冽的皂角香气,轻嗤一声:“某人白日里不还冷冰冰地咒我死!这会儿来做什么,冻死我岂不是圆满了。”
一想到百里嘉木看向桑北延的眼神,江幼便是一阵心烦,颇有种自家的白菜比隔壁猪惦记的愤恨之感。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抬眸盯着他,恨恨道:“这张脸真是招人得很,平白给我惹事,明明我还没尝过滋味的,怎能便宜了别人?”
桑北延身子一僵,垂眸看着怀中小女人,“你在说……什么?”
这许久以来,两人虽然总是闹得烈火焚身,情难自禁那一步,可他到底顾忌着她的意愿,始终没有走出最后一步。
只是在这一点上,男人和女人的思路却不甚相同。
江幼到底算不得正宗的古代闺阁,作为一个有些见识的现代特工,对待这种事情的态度,相对放得开些,自然不能理解桑北延所思所想,甚至还在心里悄悄质疑过——
这厮花活玩的溜,却是个没真本事的?
前世,她曾听过一段八卦,说在这事情上,鼻子大小与能力如何很是成正比,那会儿她心无旁骛,只当作是一段笑话,草草过了耳朵便忘,根本不往心里头搁,可是这会儿……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桑北延的鼻子,挺直高耸。
嗯,硬件应该是不错的。
莫非是功能性出现了问题?
江幼想着,他小小年纪就被逐出了北境,风餐露宿,跋山涉水,肯定也有挨饿受冻的日子,营养失调就容易导致内里虚空,肾气不足自然不好持久。
不过,是骡子是马,也得拉出来遛遛,总掖着藏着算是怎么回事?
于是江幼弯唇一笑,白嫩玉臂缠上他的脖颈,凑上他的唇边,喃喃道:“我说……你到底行不行。”
说完,目光轻巧地下移至某处,眼角却微微挑起,极具风情。
桑北延眸光渐深,直勾勾的望着她,眼神无比摄人,炙热的欲念被无限放大,“这种事情,光是用说的怎么能行。”
他一把掐住她的纤腰,低头狠狠吻上朱唇。
男人灼热气息把江幼牢牢覆盖着,灵巧的舌敲开贝齿,无度地汲取着每一丝甘甜。
一阵天旋地转后,江幼已经被桑北延压在柔软的锦榻上,大手在玲珑的曲线上迂回游走,时而攀上挺立山峰,再滑下幽深峡谷,不消片刻,一丝抑制不住的嘤咛声便从江幼的口中溢出,顷刻间淹没在唇舌交融中。
桑北延长臂揽在她的后腰处,另一只手紧扣着后脑,声音低哑:“你不要后悔……”
江幼却不想与他废话太多,箭在弦上不发,是要憋死谁呢?!遂起身迎上他,在他耳边低吟:“后悔谁是王八蛋。”
她利落地褪去外袍,白皙柔滑的肌肤登时裸露一大片,趁着柔滑的锦缎格外色香诱人。
桑北延喘气声音粗重,“不知轻重。”
说罢,将她两只素白小手狠狠按在头顶上,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听说……女子第一次有些疼,你忍着些。”
江幼懒得回应,只仰起头轻轻吮咬着他的喉结,迷茫中感受到下腹的滚烫。
嗯。
硬件果然是不差的。
似是瞧出她眼中的赞叹,桑北延很是受用,薄唇轻轻勾起一抹邪气的浅笑。
他低吻着玲珑耳垂,喘息声沉重,透着极度的克制和张狂的兽性,可唇齿间却依旧温柔缱绻,极富缠绵。
江幼面色潮红,浑身瘫软如水,丝毫提不起力气,双手勉力攀住他肌理清晰的背脊,她已打定主意,与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