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从袖子中那那封封着的信封递给杜讳。
杜讳听见白锦书的名字,浑身一震,脸色沉重的将信封拆开。
信封内有一张信纸跟一块令牌。
杜讳一边看信上的内容,一边脸色不断的变换。
这么多年了,杜薇从未在杜讳的脸上见过这样的神色,是忌惮,是震惊,是落败,是无奈。
“父亲,可是大都督说了什么?”
杜薇犹豫着开口,见杜讳看完信后不断的打量自己手上的令牌,心中也有些不安。、
“薇儿。”
杜讳的嘴角动了动,喊了一声。
杜薇一楞,赶忙点头:“女儿在。”
杜讳在她退了两门婚事后,便没再唤过她薇儿了,白锦书到底
说了什么,让杜讳的态度直接来了个大转弯。
“你简直是救了杜家满门,幸亏,幸亏我没跟白锦书作对,不然方磊跟董建的前尘,就是我的下场了。”
杜讳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好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但捏着书信跟令牌的手却死死的用力,仿佛抓住了生机。
“父亲的意思是。”杜薇心思一动,杜讳赶忙道:“从此以后,杜家,归顺白锦书,有白锦书罩着,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你跟白锦这层关系在,杜家这一辈子,最起码都能保住眼下的富贵。”
白锦书给他的那封书信中,清晰的记载着一个计划,那是对付他的计划,而白锦书太神奇了,居然连他的把柄都有。
两张信纸,一张跟他说明情况,一张是他所有的把柄,还有一块令牌,这块令牌,代表着比工部尚书更有诱惑力的权势。
“从明日起,我会去催促陈震,你尽快嫁到陈家,切记到了陈家,一切行事都要询问白锦书,切莫擅自行动,我杜家的荣耀,从此后与白锦书捆绑在一起了,成王败寇,都在她一人身上了,很快了,快了。”
杜讳站起身,看着外面的天色,又嘀咕了一句:“很快,这西京的天就要变了。”
从今日起,工部尚书杜讳,归顺白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