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锁骨处的红痕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一个问题,“明天的礼服选好了吗?”
在来纽约时,之前贺妄为她买的上百件高定中的三件也跟着被运了过来,方便她当天随心情喜好挑选。
沈清芜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还有选的必要吗?”
锁骨下方开始就遍布着缠欢的痕迹,带过来的三件简约款礼服里,也就只有一件月白色的长裙款式最为保守,恰好能遮掩住那些红痕。
也得亏刚才贺妄几欲吻她手臂时被她阻止了,不然以他一情动起来就不顾一切的做派,明天的典礼只有包裹着木乃伊才行。
贺妄讨好似的揉了揉她略微发酸的后腰,“意乱情迷,你懂的。”
他按摩的力道适中,手法越发娴熟了,沈清芜姿态慵懒地靠着他,“我不懂。”
“不懂?”贺妄的动作停住了,他似笑非笑道,“那刚才……的人是谁?”
中间那几个字他刻意压低的声线,几乎是薄唇贴着她的耳廓说的,低低沉沉的嗓音加上不可描述的言辞,饶是镇定如沈清芜,耳尖也泛起了浅淡的薄红。
他眸中墨色翻涌,“等明晚,我再教教沈老师,争取让沈老师明白什么叫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