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情绪上涌,满溢在了整个胸腔,堵在了喉间,让她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所以她只是转过身,用清透的双眸对上他湛黑的眼。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几秒,似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化开了,氤氲在了空气中。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不用说了,我懂了。”
话音刚落,贺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触碰后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不可思议,这个吻和平视透着悱恻缠绵的吻不一样,更像是那天在废弃公园的松林间的吻一样,带着安抚的意味。
一吻结束后他没着急移开距离,又亲了亲沈清芜的眼睛,“我还许了一个愿望。”
“愿望许太多了,佛祖会不会觉得你贪心了?”
“怎么会?我二十多年总共就在他面前求了两个愿望,他也别太吝啬了,我爷爷和母亲可是年年都去的。”贺妄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猜猜许了什么?”
沈清芜轻笑,“我怎么能猜到?”
“希望你能心想事成。”
“所以——”贺妄轻声说,“乖乖,别太担心了,会有好事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