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说完又背着手进了屋,张弛拎着饭盒走到前面说:“走吧,不过我要说的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坏消息?”何雨水说话间跟着张弛进了屋。
俩人走到桌前坐下张弛才接着说:“傻柱也不知道谁结了仇,星期二下午被人报复打断了腿,右腿从膝盖以下截肢,聋老太太现在正在医院照顾着呢。”
出乎意料,何雨水听完张弛的话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早知如此早有预料一样。
看何雨水右手紧捏着肩带,张弛倒了杯水递过去说:“骑车回来冷,你还是先喝杯热水再说吧。”
看何雨水双手握住了玻璃杯,张弛才接着说:“你也别太担心,我们前天才给他组织捐的款,医疗费肯定是够的。”
看着何雨水这样子张弛还真不信她不伤心。
何雨水听着张弛的话还是没开口,双手端起杯子轻抿一口放下杯子才开了口:“张弛哥,其实从他被敲闷棍开始,我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早。”
说完之后何雨水扭头看向张弛,挤着笑容说:“这应该还不是你说的坏消息吧?毕竟我和他现在没关系。”
双眼隐隐泛出泪光的笑容实在不太美丽,张弛低头盯向了自己的水杯。
“聋老太太想要再认你回去,毕竟现在傻柱断了腿,还背着处分工作肯定保不住,以后他们俩吃饭都是问题,所以啊——”张弛说着摇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