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张弛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莫名其妙的话听得张弛一头雾水,看着前院的街坊一直朝这边打量张弛才明白了过来。
合着她这是听易中海的话开了悟,随便找个由头想凑上来找找俩人的闲话,所以张弛二话没说就溜了。
“呸,悔不当初啊,他们一个想当她爹,一个想当她孩子爹,我和他俩置什么气啊?”
想着没准儿会和秦淮茹传出闲话,气得张弛都看不下小人书,后悔自己不该上次给贾家捐那么多款,现在倒让他们蹬起鼻子上了脸。
“气啊……”
……一天后
想着今儿就是周五了,张弛早早溜了号,朝大院赶回去,昨天下班回了趟伍厨家,都没来得问闫埠贵去医院发生的事,今天可不能再耽搁了。
还没进院子张弛下车就喊了起来。
“老闫、老闫你们昨天去医院,没出什么幺蛾子吧?”
屋里的闫埠贵听着张弛喊声窜出了门,耷拉着眉头说:“别提了,我就该学你直接不去。”
“他俩一听只有49块6,当着王主任的面挑起了刺,说是没上次给贾东旭捐的多,一看单子傻柱他媳妇儿又骂起了傻柱,说他给贾家花了好几百,结果别人把他当傻子,捐款就捐八毛。”
“聋老太太是又哭又闹,加上病房里看热闹的病人,一个个都在呐喊鼓掌的,唉!”
闫埠贵说着都摇头,张弛想着当时的热闹样儿都笑咧了嘴。
“哈哈哈,那后来呢?”
“还能怎么样?王主任喊了一嗓子说要带着钱走,聋老太太这才安静了下来,后面聋老太太就一个劲儿的抹眼泪哭惨,拉着王主任说了得有半个多时辰,最后王主任说还要去清洁队给傻柱讨公道她才松的手,要不然我们都回不来。”
“那王主任的衣服还能穿出门?”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第一个就想到了刘海中,每次一哭就成了聋老太太的人形手绢。
闫埠贵摇着头说:“她哪敢呐?哭得规规矩矩。”
“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老东西。”张弛骂了一嘴才接着说:“那这次我们大爷联合街道办慰问辖区内残障住户的活动,完成的不错嘛!”
闫埠贵听着叹了口气。
“唉,不错什么啊?我们几个人被围在中间当成猴子看,王主任那个脸黑的啊!”闫埠贵说着又乐了一下,看了眼张弛没注意到自己又急忙正了正神色。
“没出幺蛾子就不错了。”张弛想着傻柱聋老太太的德行只能这么说。
闫埠贵听着也点了点头。“那是,那是。”
“聋老太太就没说别的事?”张弛看着闫埠贵接着问,她可不信聋老太太憋得住何雨水的事。
闫埠贵听着咂吧了下嘴才接着说:“这老嫂子哪能不惦记着她的小姑子,拉着王主任哭的啊,就差说认不回来雨水她就和傻柱去死了。”
“那王主任她怎么说?”
相比于聋老太太,张弛更重视王主任的态度,毕竟何雨水现在还没有分户口,这个时期档案成分又很重要,比什么破学历狗才能重要多了,要是王主任真不让他们分家,那张弛还得想法子去说服王主任。
“本来王主任是被聋老太太说动了,就是面上没打包票答应,后面出了医院我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费了老半天的功夫才让王主任改了口,说是不掺和家务事,让她们自己决定。”
说着闫埠贵盯向了张弛车篮子里的饭盒,显然是认为自己这次出了力,张弛该给他点儿好处。
“喏,给你,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是红烧豆腐加油焖白菜。”不管闫埠贵出没出力,张弛都不在乎这么点儿吃的,空间里面还存着一大堆,每天都有不说,每次剩的自己还热热,所以吃不完、根本就吃不完。
“好得很呐,你们酒楼的菜我还不知道吗?恨不得把油当水用,素菜都不比肉差。”闫埠贵说着急忙抢过饭盒,接着笑眯眯说:
“等我会儿啊,马上、马上。”
闫埠贵说着冲进屋,张弛看着他进了屋,低头琢磨起了聋老太太,寻思着该怎么折腾她呢?
“张弛哥,你这是在等二大爷?”
张弛想着聋老太太的事都没注意到何雨水进了院子,回头看着何雨水的笑颜张弛也笑着说:
“嗨,没事,不过我找你真有事。”张弛说着看了看院子的几个街坊接着说:“算了,还是去我屋里说吧。”
“行!”
何雨水干脆答应了下来,虽是一脸的纳闷也没有多问,推着车朝着张弛屋子走去。
没等张弛抬脚闫埠贵就冲了出来,举着饭盒嘴里喊着:“饭盒啊,饭盒。”
张弛接过“热乎乎”的饭盒笑着说:“得,你这热水一烫还省的我洗了。”
“嘿嘿,那是!”闫埠贵搓着手笑了笑,接着看向何雨水说:“得,既然雨水回来了,那就你们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