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酒家库房,胡方也是当着张弛的面和伍大厨说了家里已经在把他的职位往轧钢厂转了,可能过个四五天就得去轧钢厂报到,之后就低下头一脸内疚着。
伍大厨也是笑着捶了胡方胸口一下说:
“切菜的刘玉龙知道吧。”
胡方点点头。
“小弛,你给我好好的把刘玉龙教出来,我再给他送轧钢厂去,不骑到胡方头上你就姓胡吧。”
“啊?”伍大厨却是理都没理接着和胡方说:
“小子,别摆着一副内疚的样子,再告诉你一句,学手艺的时候好好学,也是付出了劳动的,走的时候就大大方方的走,没有谁对不起谁,师父也不能指着徒弟吃一辈子,更别说你还不是我徒弟,记住在哪都一样,自古都是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现在更好,造福广大的工人同志。”
胡方听到这里,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张弛一看,笑着说:
“师父你说的哪都对,单就一点错了。”
伍大厨好奇的看着张弛,胡方也止住了哽咽盯着。
“嗨,就一七级厨师,哪能造福群众啊,不造孽就不错了,嘿,要是吃的工人师父不高兴了,拿着一铁棒,就奔后厨去了,哪像咱们,打客人还得找个理由....”
说着张弛就跑开了,与其在这儿碍眼,不如后厨扯牛皮,两人见状也是对视一笑。
胡方笑着说:“谢谢伍大厨,以后我有空一定会经常回来看大家伙的。”
“嗯,没事和张弛多走动走动,你们俩一直关系好,这小子厨艺也是不可限量,对你有好处。”
说着伍大厨也就走了,胡方也傻笑了一下,回到厨房。
跑到菜墩子前对着刘玉龙说:“伍大厨让你去打荷,我来切吧。”
刘玉龙一脸喜色,奔着尾灶就跑了。
胡方看着,又想起了两年前的自己,自己似乎,当初也是这么开心。
张弛看着过来的刘玉龙一眼说:
“你是不是有个小名叫囚龙?”
“啊,没有吧?”
“没事,好好看吧,前几天错的我会和你说,后面的就只能你自己问,知道了吗?”
下班的时候,取出了昨儿的184.7。想了想,抽出了150元就来到了邮局,问了下工作人员,就汇给了北京郊区的一家学校。
看着汇款人的位置,想了下,填上“贾不贾,真的贾”
“唉,希望能给大院积点福吧。”
晚上回到家,正吃着饭呢,就听见易中海就在屋外敲起了门:
“小弛啊,现在我方便进来吗?”
张弛走到门边,打开门,看见易中海拿着一小碟花生米和一瓶酒水。
“嗨一大爷你还和我客气什么?来就来了,还带什么酒?快进来”
说着就把易中海迎了进来,易中海进来看着桌上的饭菜也没多说什么,张弛也进厨房取出了一副碗筷,回来就看到易中海已经坐下了,花生和酒也放在桌子上。
张弛走过去,摆好了碗筷,易中海也打开了酒,倒了起来。
“小弛啊,咱们爷俩也快两年没在一起喝酒了吧?”
“嗨,还是我当初刚来的时候,不是一大爷你说要和我合伙吗?”
易中海没接话茬,说着:
“尝尝这花生米,也是秦淮茹为了感谢大院的人,自己炒的,端我那儿去了,我这不就想到你了吗?”
张弛夹了了一个起来,放进嘴里:
“要听实话吗?一大爷。”
“说呗,你这大厨的嘴里我看看能不能听出夸奖的话。”
“很一般,要是我后面的小徒弟做成这样,我再得教他半天。”
“那我得尝尝你做的。”
说着就夹起一筷鱼香肉丝,仔细品尝着。
“确实是酸辣可口,川菜就是川菜,不过吃起来和傻柱做的也差不多啊”
张弛端起酒杯,笑了笑,接着说说:“来,走一个”。喝完才说;
“我说一大爷,你不会就特地来找我喝酒吧?”
易中海苦涩着脸:“还记得你当初刚来四合院,你和你东旭哥喝的,第二天都没能起床上班,这才没两年,你东旭哥的腿就没能保得住啊。”
“你说贾家的日子以后怎么过?这么一大家子人,日子过的得多苦啊?”
然后盯着张弛。
“唉,要不我怎么说东旭哥命好呢,虽然自小失去了父亲,可是有你这个一大爷照顾,长大了,轧钢厂有你做师父照顾,现在不幸成了这样,一大爷你也能照顾一下,哪像我,大伯去世之后,只能自己一个人守着这间房子过日子。”
张弛也说着,又倒满了酒,易中海却盯着桌上的菜说:
“你看看你现在一个人在家都能吃这么好,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