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到这话本来想反驳,这不是把老太太当强盗了吗?一看到老太太的喜色,再一想刚刚大院人的表现也就算了,多说无益,其他人都不用问。
老祖宗的人设还需要慢慢经营啊,不经营好自己岂不是白照顾了。
“既然张弛你这么说,那老太太的事情就先这样吧,大家也一定要记得,咱们院子的传统就是尊老爱幼,互帮互助。”
.......
不多时,大会就结束了。
易中海也在贾张氏渴望的眼神中抱走了捐款箱,想要上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不急不急,明天我跟着一起去,直接让东旭交给我。”
秦淮茹大会结束后就急急忙忙的朝着医院赶,只是路过张弛的院子深深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闫埠贵结束之后,就急急忙忙的拉着张弛回了屋子,一到张弛家就说:
“你这是何苦呢?花这么多钱就为了气一下傻柱?”
“嗨,老闫,你别太感动,我就是受不了傻柱每天那拽了吧唧的样儿,在门口和他打招呼都不带理人的,你别太感动啊,我可不是为你出头。”
“我还不知道你吗,肯定没憋着好屁,走了。”闫埠贵说完就推开门走回了自己家
张弛这两年和闫埠贵的关系是越走越近,去年过年还是在他家过的,对于这个整天嘴上挂着之乎者也,满口仁义道德,私下只顾着怎么算计钱,占人一点便宜的三大爷还是很关怀的,就是明里暗里点拨了几次儿女的事情,滋是压根就当没听见。
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丫的不和钱沾边的时候,整个儿比猴还精,一和钱沾边,嘿,估计驴子和马都能认错。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下班,张弛是一回来就搁门口待着,和回来的邻居攀扯。不时和路过的小姑娘打着招呼,逗的人直乐,不过现在的人还是脸皮薄,大都羞红着脸跑了,第二天还来,都乐在其中。
过了一会儿,里院也出来了三个大爷,贾张氏,傻柱,傻柱出来一看张弛和人小姑娘打招呼那样,都是羡慕红了眼。
傻柱也不是没试过,学着张弛在门口和人打着招呼,看到两个姑娘跑开,还以为是害羞了,结果没一会儿,街道办的王主任就带着两个办事员把傻柱带走了。
一大爷和聋老太太是在街道办说破了嘴皮子才把傻柱捞出来,就这么的傻柱骚扰妇女的名头是安上了,自那以后,傻柱看着张弛就是来气,要不是一大爷一直说不要招惹,早打上门来了。
张弛从闫埠贵那里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差点没给自己笑死,后来每次聊天是和傻柱梁子越结越大,看着傻柱无能狂怒的样子也是一种乐趣,就一直听之视之,保持着院里的平衡。
过了半晌,看着里面也没有人出来,几人也就是出发上路了。
刘海中是一马当先,背着手,看起来颇具领导气质,易中海左边贾张氏,右边傻柱,闫埠贵和张弛走在后面,张弛和闫埠贵聊着四九城什么最好吃,怎么吃,一边报着价格,高额的数字时不时的让闫埠贵一阵惊呼。
看着走在前面的易中海,大空间之术————妙手空空
到了病房看见贾东旭下肢处平坦的被子,张弛是真的感觉自己影响到了主线,可是究竟是好是坏,看着傻柱一进病房就扫视着秦淮茹的眼神,又确定了下来。
易中海自从进了病房就红着眼睛,盯着贾东旭。
贾东旭现在抢救过来没多久,基本上只能有意识的看着大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东旭啊,你现在不要担心家里的事情,就争取早点恢复好,院子里和厂里都有我在沟通,昨天晚上大院的人还为你开了大会,这是给你的一片心意..”
易中海说着就在兜里掏了起来,半晌,不由得冒出了冷汗,明明自己出门的时候将钱放入了口袋。
贾张氏立刻扑了上去,在易中海身上掏了起来,神情比易中海还急切几分。
看着其他人奇奇怪怪的眼神,只能将贾张氏推开。
对着大伙笑笑:“可能是出门的时候忘带了,大伙也都知道是184块7毛,我等大伙儿慰问完就回去取。”
贾张氏还是一脸不信的表情:“一大爷你说的,要当着大家伙儿面交的,怎么现在又说没带?”
“老易,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办啊,明明是昨晚开会说好的,你现在来这出,是在逗我们几个玩吗?”刘海中也义愤填膺的说着。
“是啊,一大爷,我还准备来安慰下东旭哥,顺带给东旭哥一个惊喜,你怎么能这样呢?” 张弛也是十分气愤。
“我..我也不知道啊,记得出门的时候带上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有了,可能是路上丢了,你们连一大爷我都不信吗?”
“老易啊,不是我说,我可是一直走你后面,别说是184.7了,就是一毛钱,掉地上我也能听得见。”闫埠贵也是推了推眼镜,表情十分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