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神情却淡漠,好似他拼命搓洗的并不是自己的手一般,直到指节发红几欲脱下层皮,他这才放下那胰皂,将手又泡入水中,恶心的触感好像逐渐退去。
夜渐深,沈静和刚吃完大半碗馄饨,抱着肚子在榻上直打饱嗝儿,沈肃清一边笑一边毫不嫌弃地将剩余的馄饨吃完,又生怕人积食,拉着小姑娘去花园里遛弯儿,
“阿兄,那家的馄饨实在太好吃了,小幺儿遛一遛还能再吃一大碗!”
沈肃清拉着她的手慢慢走着,闻言低头看向她嘲笑道:
“你呀就是眼睛大肚子小,你连一碗都吃不完,还要阿兄吃你的残羹剩饭”
“嘿嘿”沈静和有些害羞地笑了笑,又抬头看向沈肃清“那阿兄下次还给小幺儿带馄饨回来吗?”
“阿兄事忙,总是晚归,小幺儿若是想吃,便遣下人买回来趁热吃好不好?”
“不要!小幺儿就要吃阿兄买回来的!”
瞧着小姑娘难得任性一回的样子,沈肃清的心也一软再软,只得道:
“好,小幺儿想吃,阿兄一定给小幺儿带回来”
“谢谢阿兄….咳咳咳…阿兄最好了!”沈静和话还未说完便咳了起来,又怕兄长担心似的用帕子抵住了唇,闷咳几声后藏起了沾了血丝的手帕,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偷偷看沈肃清,
沈肃清心里抽痛了一下,但又知道自己露出担忧的表情只会徒增这孩子的烦恼,便只拍了拍她的背,将人带回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