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吃了晚饭出院子时,还特意朝着闫家看了一眼。
刚才还有灯火的闫家,现在是黑灯瞎火的。
这个也正常,闫埠贵不是不知道好歹的那种人。
去街道办估计也真是痰迷了心窍,再加上被别有用心的人挑唆几句,于是脑子一热就去了。
~比如,要是有人说,何家五口人三套八间房,你闫家六口人一大一小两间房,这事不公平啊。你作为院内大爷,不得去街道办反映反映?
这种闲话总有人说,他们下意识的忽略了何家几套房子,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他们也可以买,也不是没那个钱。话题转回来还是如此,都想着等街道办分房呢。钱的哪有白嫖的香?
再有就是贾家这种,又没钱,又没房的。
也不是贾家没钱,而是一家之主贾东旭没钱。贾家婆媳口袋里都有着大几百的私房钱。
贾东旭倒没指望街道办那里,也没指望着从贾张氏那,把他老子的卖命钱哄出来买房子。
他还是指望着易中海,嘀咕几句是肯定的。~家里又添了一个,实在住不下了。师父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如此类似的话语。
这让被徒弟埋怨的易中海心里能好受?他自己不敢惹何家父子,在院子里家人多房子小的邻居面前挑唆几句是肯定的。
刘海中还指望着刘光齐出来工作后,能当领导住筒子楼或者独门独户的院子呢。自然不会搭理易中海。
再者,虽然刘海中说话不着调,官僚气十足。可在原剧里,在起风前,他的三观应该是院里最正常的一个。
也就闫埠贵这老货,听信了易中海的话,嘚吧嘚吧的跑去街道办闹了那么一场,却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最后还要靠着何雨柱才能逃过一劫。
这脸打得就相当重了。
闫埠贵在何家抽的自己两巴掌,与其说是后悔自己不该做那种事。不如说是闫埠贵感觉自己委屈,算计了大半辈子,竟然还被人当了枪使。
但凡当时有一点理智,都不会干出那么傻缺的事情。
让闫埠贵跟何雨柱这样一个晚辈道歉,他也拉不下脸。也只能半遮掩的跟着何大清道了个歉。
但这回闫埠贵的名声算是毁了,何闫两家做事的差距太大。估计等过几天,整个胡同都得朝着闫埠贵指指点点。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躲着自己,摇头笑笑,也就回家休息。
今年的过年就不能像去年那样招摇了。
去年过年前,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拉着给各自长辈家的年礼,满大街招摇。
这个倒不是炫耀,也不止何雨柱一个人这么做。
如果要细究起来,这是一种变相的立威。
一是告诉大家,自己在四九城里,也不是没根没底的。
二是告诉大家,我有本事,伱要选择跟我交好还是作对,你自己看。
当然,孝顺长辈才是最重要的。
而今年,不约而同的,大家都是选择了晚上送年礼。
一是今年东西真不多,怕丢脸。这玩意不像拜年,拜年拎个两瓶酒几包烟也可以,罐头瓶加四色礼拎着也可以。
亲戚有远近么,好坏在人心。
可要送年礼的,大部分是长辈,领导,至亲。
东西少了,给别人看着,总归寒酸。
像刘木头刘石头家,今年给何家送的就是野货为主,说是自己上山打的,这就堵住了大部分人的嘴。
要是家猪什么的,还真不好解释。
但人家上山打的兔子野鸡,下湖捕的鱼。人家拿过来孝敬自家师父,你有什么意见?
往年还有邻居想着占便宜要刘家兄弟帮忙带点,说农村的肉食新鲜。却不肯先给钱,被何大清骂了一通。
今年就没有这事了,人家自己打的,不是买的,也不卖。
四合院里,没有了聋老太太,也没有哪家有这个脸上门讨要。
就是聋老太太在的时候,也就看别人家有好东西,上门打个秋风。至于何家,都不来往了,谁给你那么大脸?
再加上闫埠贵也是性格大变,绝口不提想蹭何家油水什么的,没人带头,自然也就没了那些幺蛾子。
何雨柱送完了最后一家,天寒地冻,晚上骑自行车还真不是个好活。
今年何雨柱倒没准备什么好东西,除了在刘家村收了几条大鱼,几只野兔。
一家两条鱼,一只野兔之外,还有一家一条火腿。
火腿是去年备下的,被何雨柱用盐抹,用石磨压的能当锤子使。
再加上在地窖通风处放了一年,表面已经结了一层壳。
用刀是切不开的,得用斧子劈。
何雨柱准备几家亲近人家,一年送一只,正好送到那个时候。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