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颚,竟叹道:“之前在围场,你父亲递了你的画像与本宫。”
原来是父亲阮祝颂,这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父亲希望她攀上太子这枝高枝,如今却只成了东宫微不足道的内官。
不知父亲听闻会是哪般模样,阮田氏怕是要小人得志欢喜若狂。
她此刻倒觉得成为东宫内官,是因祸得福。至少阮田氏想用失贞秘密,要挟无门。
“在围场,本宫,原想着与你好生叙旧,你何故匆匆离开?” 萧莫言见她默不作声,继而又追问起。
阮翛然咬唇不语,那夜之事袭上心头,稳着心神诓骗道:“奴婢身子不适,便先回府了。”
萧莫言若有所思颔首,温和嘱咐道:“不必辛苦守着,过一会便让秦荣来替你,今日你也累了,回房好生歇着吧!。”
言毕,萧莫言自行上了床榻翻身向内。阮翛然识趣为萧莫言搭上绫衾,便安安分分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