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白发挚友。
却发现此刻,那个自大狂握着手柄对着电视机,却根本没有看向电视机。
他在夏油杰又叫了自己一声之后才反应了过来:“所以、果然很可疑吧?”但白发男高并没有回答挚友的问题,戴着纯黑墨镜的高专生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样直接提高了音量,“那个巫女说的日上山、”他攥着手柄,“什么绝对不允许上山,对天元有恶意的人肯定没法找到山上,每次只能在黄昏的时候去接她,不可以触碰到她的皮肤之类的……”
五条悟直接念叨起了之前那位作为委托人的神秘巫女嘱咐的注意事项,明显是在心里想了很久,现在说出来与其是说给夏油杰听,不如说更像是告诉自己。
“果然很可疑吧!?”
“但天元大人也已经认可了——”狐狸眼倒没怎么仔细想,“不过听上去确实就是有很多秘密的样子。”他看着邮件那边理子发来的照片,倒没主意墨镜DK的表情。
而五条悟已经放下了手柄,拿起了自己的折叠机:“不行、果然还是得问清楚才行吧?”
但这么说着。
他拿起的却是口袋里被自己攥地有些发软的名片,直接握着手机走了出去。
夏油杰从枕头上抬起脑袋看着已经离开自己宿舍的五条悟。
根本没来得及问这位白发挚友‘可是这也不需要你去确认吧’‘她的秘密又和我们的工作没什么关系’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
*
电话响了起来的时候。
作为大柱的黑沼善子正看着其他巫女在林间看取附近赶来的寻死者。
是夜泉人将这个只有周末两天需要使用的临时手机拿到的构造体旁边
——毕竟作为永生的巫女,善子本来就是因为天元的请托才会用构造体离开日上山的范围,虽然日上山也有电话,但那个估计只会变成某种咒具,直接吸引外无辜的人吧。
所以一开始看到陌生的电话的时候。
善子并不清楚那会是是谁。
而当猫眼巫女接起电话之后——才发现是自己意料之外的对象。
[什么啊?]电话那头是个语速有些快的男高的声音,[居然是打得通的电话啊。]他听上去有些烦躁,好像自己只是在实验这个电话打不打得通一样。
即便隔着电波有些失真,巫女当然还记得这个有些华丽,却稍显烦躁的年轻声线。
善子犹豫了片刻:“……是五条君吗?”对时间有些失去概念的巫女小姐回忆了片刻,“我记得离周末还有两天吧,是有什么事吗?”
天元那边的突发状况?还是临时需要更改日程?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边应该也会想办法通知自……
站在水边的巫女小姐还没思考完毕。
[啧。]负责护卫的高专生却突然在电话那头砸了咂嘴,[五条家那么多人,叫五条的话,谁知道你说得是谁啊?]
他说得有些着急,也有种说不出缘由的焦躁。
猫眼巫女小姐却一点和高中小男生生气的意思也没有:“那我可以称呼五条君为悟君吗?悟君想要称呼我为黑沼或者是善子都是可以的。”
[……我没有这么要求吧,你在那里自作多情些什么。]那边语气有些不耐烦,却怎么样也没有否定善子的说辞,五条悟沉默了下来。
等待着那边通报最新情况的巫女没有等到下文:“所以,悟君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
[总之……]电话那头应该是个想要做出恶狠狠的样子,却搞得有些笨拙的警告,[我会看好你的!]
然后那个高中小男生直接挂断了电话。
善子到最后也没明白他打这个电话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
到了护卫的时候。
只有五条悟一个人等在了山下——那个穿着运动便服的白发高专生双手插兜,看见穿着巫女服从山门里走出来的善子。
高中小男生先是把墨镜推了回去,然后双手插在兜里,轻咳了两声扭开了脑袋:“你这样穿的话,我们还要怎么搭新干线啊。”
“抱歉,悟君等很久了吗?”而善子根本没有在意他的嘀咕声,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作为日上山巫女以日常来说确实稍微有点华丽的衣服,“抱歉,因为我不怎么下山,基本没有常服(事实上她的衣服只有一套)……考虑到要加强术式强度就这么下来了。”
不过这主要是为了维持她在日上山外面也可以使用不被折损的术式。
“那你上次?”
“啊,那次是高专直接派车来接过去的。”她还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呢。
……差点忘了在生者的世界这样是会被人注视的了。
想起巫女被注视可能会产生的不太好的结果,善子倒是稍微产生了些许犹豫。
而五条悟已经啧了一声,他别别扭扭地直接将自己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