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分什么大小,非要说事大事小的话,那不能看事情本身是大是小,要看事情发生在什么人的身上。
别人家孩子病入膏肓了不算是大事,最多也就死一口人呗,家里好几十口人呢;
自己家孩子咳嗽了事就不算小,赶紧地求医问药,孩子那么小哪里禁受得起风寒?
别人家孩子截肢截掉一只胳膊,不算什么大事,一只胳膊也能生活,没太大影响;
自己家孩子手上扎根刺,事可不算小,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来给孩子拔刺儿,都扎出血了,还不知道着急?
别人家猫别说踢一脚,就是扒皮炖了也不算什么大事,顶多赔点钱就算给个大脸了;
陈文的猫给踢一脚,事绝对不能小了,你要不是皇子,是个小黄门子的话,搞不好都得用命赔。
在皇宫里生活,得罪陈文会是什么下场,用脚趾头也能想像得到。
李恪相信如果李愔没有因为这件事付出什么代价,那么就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陈文还不知道这事,不过这事也绝对瞒不了太久,李治能对自己说就能对别人说,另一种就是代价正在路上,等着就好,只有来早与来迟,不会不来的。
李恪先送他个满脸开花大礼包,让陈文的这口气能够顺利地出来,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李愔没好气地白了李治一眼:“骂我不应该养狗,不应该打猫,反正就是找我茬儿。”
“天哪,亲哥也有这么不靠谱的。”李治有几分同情地看着李愔咂了咂嘴,小声地嘟囔道:“还以为二哥对我就够无情了呢,没想到你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