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命。”
褚遂良曾经在金殿上替萧瑀说话,可是却被刘洎一句话给怼得哑口无言。事情虽然不大,但是想起来心里就堵得慌。
“刘洎?”长孙无忌又皱了一下眉,刘洎只是个侍中而已,在他们这个顶级的贵族圈里,真的算不了什么。
刘洎一直是李泰这边的人,李泰做亲王的时候他就在王府里供职,后来李泰做了太子,他又成了东宫属官。
“刘洎说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陛下的主意,要我说还是老萧你的不是,陛下最是溺爱太子,你不该背前面后地说太子的不好。”
高士廉也为萧瑀感到可惜,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事到如今谁也保不住他了。
“申国公说的有理,但你不知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借口罢了。”萧瑀恨得暗暗咬牙:“主要原因还是在房玄龄身上,说到底咱们就是败给了房玄龄。”
“东宫的人是该梳理梳理了,太子越来越听不进去话了。”长孙无忌端起酒杯敬向萧瑀:“过去的事不说了,祝你一路顺风。”
“多谢长孙司徒。”萧瑀刚刚举起杯,忽听一阵异常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大家纷纷扭头看向门口,不知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慌乱地跑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