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樊建的画作里面的老虎似乎要跳出来,张牙舞爪地要咬他一样!他一阵惊惧。 而耳边传来了几人哈哈大笑的声音,他们正谈到高兴的地方,樊建看着柳渐汐,一位自己打击到了他,于是嘲笑地对他说道:“你是不是输了就受不了了!你跟我比简直是自不量力!” 而石离延则知道柳渐汐的性格,他不可能认输的,他使了个眼色给柳渐汐,让柳渐汐不要再争辩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柳渐汐只是拍了拍掌:“妙啊!妙!我自愧不如!” 樊建看着柳渐汐鼓掌的样子,认为他是认错了。正在他得意的时候,柳渐汐则笑着说道:“不过我认为,这幅画作,还差一样东西!” 樊建则有些疑惑地问:“还差什么东西?” 柳渐汐则笑着说:“差一只耗子!你不觉得这幅画作上的老虎不像个老虎,像个猫一样,而且像个病猫一样!它旁边不是差耗子凸现不出来它的气质!” 樊建气极,要打他,而柳渐汐则把他一推! 樊建自然不会饶过他,让石离延和他的父亲打他,石离延和他的父亲则命人把他打了一顿。打他的时候,石离延看见,柳渐汐那凄怆的眼神,失望,难过。 他的目光深深刺痛了自己,然而石离延则认为,自己就算得罪了他的朋友也不能得罪樊建。 樊建看到柳渐汐被教训了一番,他才扬长而去。 而等樊建离开之后,石离延才舒了一口气,石离延捡起地上的画作,端详了一下,不得不说,柳渐汐的画作不愧是第一画师的画作,那画作上的老虎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过来。 他很喜欢这幅画作,于是就对他父亲道:“我们这里再多挂一幅也未尝不可啊!” 石离延父亲答应了,而石离延则拉起了柳渐汐的手,眼神里满是歉意,他想要告诉柳渐汐:“不好意思啊,渐汐,我刚刚不得不这么做,出于赔偿,我除了画作的钱,再多给你一笔钱!” 石离延则拿了一张银票,这张银票,够柳渐汐生活一年了。柳渐汐接过这张银票,却感觉这张银票仿佛不是银票,而是一张不值钱的废纸。 然而石离延用银票打发了柳渐汐,也不打算再搭理他。 而柳渐汐看着石离延和他的父亲正在欣赏他的画作的时候,他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让石离延和他父亲不由地抬眼看他。 “画虎画皮难画骨!哈哈!我今日总算知道了人心难测这件事!”柳渐汐笑着说,笑声凄凉,接着,他把他手中的银票撕成碎片,扔向了那对父子,又从他们手中夺过了那幅画作。 他精心做得画,不想给他认为不值得给的人手上!而他不知道那石离延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也不想知道,他就只当,这个朋友已经死去了! 他笑声凄厉,扬长而去! 故事讲完了,白秋月听了,不由地唏嘘,而她则问那幅画在哪里? 柳渐汐则把那幅画给白秋月看,白秋月看了,那老虎栩栩如生,真的很是具有气势!如果,这幅画作都会让人觉得不好的话,只能说那人没有眼光。 “渐汐,你这幅画作可否送给我?”白秋月认真道,“我觉得这幅画很好!我向你买了这幅画吧!” 而自己则可以顺理成章的给柳渐汐一笔钱,也不至于伤了他的自尊。 柳渐汐见白秋月诚恳的目光,也想到自己确实很落魄的处境,于是,就答应了她。 而白秋月给了他很多银两,他说这银两太多了。 而白秋月则温柔道:“不多,不多,我认为你的画作是无价之宝,这点银两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认为你的这幅画作价值连城,我给你的这点银两,还算少了呢!你不要嫌少,你就收下吧!” 柳渐汐拗不过她,于是,就收下了,而白秋月看到柳渐汐的眼睛中,泛着一些泪光。她知道,他的委屈。他同样也知道,她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