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不知道替上,怎么甘心为国效命?” 公师都赌气言道:“臣该死,臣正想说此事,臣打算提出辞呈了。” “你……”皇帝见到这个架势,气的指着公师都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不要胡闹,出了问题,就要想办法弥补,而不是闹意气。”公道安愤然起身,斥责起公师都来,“你是国之重臣,凡事为大局着想,赶紧给圣上赔罪。” 见到其他几位重臣也附和公道安,公师都心虚,小声嘀咕道:“臣哪里和圣上闹意气了,臣就是感觉自己做的不对,不配坐这个位置。” “看来浪荡军贼势已成了。”在旁默默观察的梁兴奴赶紧岔开话题,徒然长叹,“这些浪荡军结盟后,军势更盛,不能再等闲视之了。” “是啊,再耽搁下去,他们会牢牢的控制元右平原,若和东元结盟,那我们就真的失去元右平原了。”吴庆丁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屈辅国言道:“现在的东元、河间和云中已和贼军交易了,因为利润高,商人将粮食、食盐、马匹、战甲、弓箭蜂拥走私到鄄邑,换取贼军手中金银。” 姚武提议道:“不能再拖延了,圣上,让邕国和梁国派出援兵吧!” 余靖昌附议,“贼军现有三十多万人,始散时聚,飘忽不定,封父大营可用人马不到十万,用来野战可以,偌大的元右平原,要想合围,兵力远远不够。” 皇帝转头问屈辅国,“邕国和梁国能派出多少兵马?” “两国兵马足够,可粮草接济不上啊!”屈辅国说出了当前的困境,“邕国还有存粮,能多派些人马过来,梁国就够呛了,梁侯的意思,人马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他们没粮。转运一石粮,邕国走大道需三担,而梁国走小道需五担。” “又是粮食!真是要命啊!”姚武开始唉声叹气,他主管钱粮,钱粮不足让姚武也感到羞赧,不好意思的言道:“要不只要精兵吧!” 公师都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当前只能如此了,邕国精兵出在禺支,那边的骑兵可都是百战精兵,调集万人过来就可以了。” 皇帝点头,“兵贵精不贵多,姚相去趟邕国吧!农皋伏地在中都时,总去姚府,和忠宣自小玩到大,飞鹰走狗,比和朕都能玩到一起,带着忠宣同去吧!” 姚武紧张的问道:“圣上,何时起身?” “明日就动身吧!给朕捎些礼物,姨娘年岁也大了,想朕小时侯,姨娘每次来中都,都给朕带很多礼物。”想起年少往事,想起觧文,皇帝目露温情,“朕倒是想亲自去趟邕国,大正十二年,姨娘三十寿辰,朕和母后还去过封丘塔那,沿途都是刚浪军摧毁的废墟,希望我们不要发生那样的悲剧,姚相,此事就拜托你了。” 姚武也是动情,“圣上放心,此事由臣来办,定会带去圣上的心意,二姐年岁也大了,不知还能见几次,若是二姐还是康健,臣就让她来中都面圣!” “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苍穹浩茫茫,万劫太极长啊!姨娘也五十多了,若是身体康健,就来姚府看看,若是身体欠佳,就安心在阳华城吧!半年后就是朕登基二十年庆典,能大团聚最好,父皇和母后还活着该有多好,朕哪里有这么苦啊!还是怀念他们健在的日子。”说到这里,皇帝眼中闪烁着泪水。 “七十多年前的刚浪军暴动时,我们倾权力援助邕梁,他们也会全力援助我们的。”公道安宽慰道,“臣等尽快扫平贼寇,争取在二十年庆典前结束剿匪。” 听到这里,皇帝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眼光扫过众人,“公师都为中帅,公道安为大总管,各项剿匪事宜,尽快平息匪患,还百姓个清净世界。” “圣上,臣这次不能剿灭匪患,就带着人头回来。”公师都听到皇帝依然任命自己为中帅,心情激动不已,赶紧叩拜,信誓旦旦的保证。 皇帝看了看跪着的林将军,沉重而缓慢的言道:“将林将军官复原职吧,人说,使功不如使过,林将军,希望你这次不让朕失望,协助中帅剿平匪患。” 林克庄激动地老泪纵横,跪拜叩首,“臣一定拼死报效圣上。” “上将军,起来吧!”皇帝露出一丝笑容,起身扶起林克庄,“朕还等着你的捷报那,忠国,给林将军安排太医用心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