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 路玉一噎。 等人一前一走出脂粉铺子时,宁珩里也多添了几样口脂钗油之物。@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路玉谦声问:“妹夫,你方才不是雪杳表妹让你买的是脂粉么,怎的又买了这许多无关的物什?” 宁珩脚步伐一顿,视线从方脸上扫过。 路玉端看便是文人面相,长得清正斯文,心思也简单,此时瞧着和昨日将人逼在假山上的那副面孔实在南辕北辙。 瞧他眼中的狐疑,是真的想不通。不过他面色坦然,不见丝毫拘谨,谈起这话茬就似书生在书院求学时不耻问。 宁珩不禁想起昔日温雪杳曾无意间与他提起的,原先她与一众表兄在中私塾念书时,季婉婉心仪路玉便扮做男子模样,假做季子焉混入路私塾。 原意是想接近路玉,却未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令路玉责怪她故意隐瞒女之身,一气之道出死不相往来此生不复相见的话。 如今看来,倒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宁珩轻笑一声,真心劝道:“表哥,既有人愿意嫁你,便早早把握住时机罢。” 路玉不懂他为何忽然提起这话,但不妨碍在青白日是涨红了一张脸。 半晌温吞憋出一句,“妹夫可有高见?”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见宁珩稍怔,他红着脸又问:“这时机,我该如何把握?” 宁珩状似深思熟路想了,良久俯身凑到他耳边。 路玉若有所思点头,“妹夫让我将人缠得紧些我似乎懂,可为何要少让婉婉与表妹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