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青年新一轮的卖力。 夜深时,温雪杳败阵来,哭着向方讨饶。 她不出声好,可这一旦出声,尤其是欲语休的哭音。 青年额间青筋乍现,一攥,便不由含住了方呢喃的唇。 酥麻直击全身,连意识都变得混沌。 有滚烫的汗水滴落在温雪杳的眼角,她眨着眼,任由泪水将那一滴滚烫的汗液冲刷干净。 事,宁珩从抱着温雪杳。 柔软的身子意识不住地一抖,连声音都是娇气的惊惧,“阿珩哥哥......”她以为他没够,讨饶的柔声唤了一句。 身人将面颊贴在她光洁的背上,喉咙间溢出一声暗哑的轻笑。 紧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方松她,不知是起身去做什么。 温雪杳身子又软又麻,甚至连回头瞧一眼的力气都没。见桎梏在腰间的臂撤去,她长舒一口气,迷迷糊糊睡去。 不多时,又听到床幔被人撩,方似乎没有上床,而是侧身坐在床边。 宁珩绞了一条帕子,半跪在床上替温雪杳擦身。 睡得正迷糊的少女意外地配合,在方的帮助转身抬臂,人的动作十足的默契。 温雪杳依稀间掀了一次眼皮,背光之,青年如画中清冷谪仙般的脸庞异常柔和,那双平静的眸子唯有在同她视时,才会显露出热烈浓稠的欲,色。 只瞧了一眼,温雪杳便又垂纤长的睫,转身沉沉睡去。 一夜的放纵,却让温雪杳第二日醒来着镜中人冷脸来。 她少见的发怒,怒极甚至动敲了眼前的梨木桌,一指着脖颈上的红痕,瞪向宁珩,“我不管,你现在便出去给我买一盒脂粉回来,否则我断然是不会出这个门的。” 宁珩眸色略深,实现从她脖颈移,这次没再逗人,认真点了头,将温雪杳所提的买脂粉的要求一一记。 然便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行至门边,忽的想起什么回身问:“那门外伺候你洗漱的侍女.....我让她先退?” 温雪杳点了点头,见宁珩如此贴心,心情比方才舒畅不少。 “就我睡着。”着,她又起身走回到床边,甩掉脚上趿拉的鞋,便钻进帐中。 **** 宁珩问过府上的管事,出府快在隔壁街上找到一脂粉铺子。 他按照温雪杳的叮嘱挑了她要的样式,正准备给银子走人,恰巧撞上熟人。 人视一眼,宁珩实现移,落在方是上,半晌笑问:“二表哥怎得也来逛脂粉铺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方中拿了三五个口脂,粗粗一瞧,就不是年轻少女用的颜色。 莫不是他猜错了,这口脂是路玉要送哪位夫人的? 可瞧着方脸上不自然的神色,宁珩又觉得他中的几盒口脂所送的一定另有其人。 正宁珩犹豫是否要提醒方,他挑选的颜色不受年轻女子喜爱时,就听方主动道:“昨日弄坏了婉婉公主的口脂,今日便挑几样赔她。” 果然是送季婉婉的。 宁珩想到昨日在花园与温雪杳撞见的场景,若换成是旁人他自然懒得多事,可方一个是温雪杳敬重的表兄,另一个是她闺中密友。 这忙无论如何也是不帮不成了,否则日季婉婉那厮不买账,受累的是他夫人,耽误的是他俩独处。 不成。 宁珩机立断喊住路玉,重新挑了几个常见温雪杳涂抹的颜色。 这口脂瞧着相似,实际上却是差地别,稍有差池便踩了雷池。 而路玉中那几盒,显然就是踩了雷池的。 路玉盯着宁珩挑选的动作,别样的认真,然而仔细瞧了半,也没觉得看出丝毫门路、 干脆直接问宁珩,“这一个口脂,有如此多的讲究?” 似是怕表意不清,又补了句,“我瞧着这些都一样。” 宁珩闻言抬眸给他片刻目光,撇嘴啧了声,答非所问道:“你尚未娶妻,难怪你不懂,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瞧着表哥这模样,也难怪年过弱冠都不曾娶妻。”宁珩勾唇一笑,面上露出惹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