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才出去一夜,早上就被汪掌柜拎着找来了,看到她们店里人满为患,他眼里藏不住的嫉妒,一来就骂骂咧咧道:“叶青罗,姓钟的,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儿?” 有志被丢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昏死过去,钟娘一看这情况便担心起来,她先一步上前道:“有什么话还是回去再说。” 如今当着客人的面,撕破脸了也不好看。 然而姓汪的怎么肯依她,“回去?”他猖狂着,让人搬来凳子,就那么大咧咧的坐在店铺中央,道:“今天我就当着大伙的面好好揭露揭露你们这俩女人的本来面目。” 钟娘紧张的攥紧了帕子,倒是叶青罗不急不慢的上前道:“不知汪掌柜要揭露什么真面目?该不会是看我店里生意好了,所以想故意找茬吧?” 这话一出姓汪的立马就怒了,“你说什么?我找茬?叶掌柜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想我汪某在扬州立足这么多年,靠的就是大伙的信任,和足够扎实的产品,你以为就你这点小恩小惠就能骗走我的顾客了?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哦?”她邪魅一笑,道:“看来汪掌柜毅然是忘了在这片土地上做好产品,扎好根基 的本是钟家人,汪掌柜只是运气好娶了个好女人,又恰好利用女子不宜露面就悄悄接受女方财产。你这算不算是鸠占鹊巢呢?” “你……” 被人当众撕开遮羞布,姓汪的有点顾不住脸,本来这些年疯狂把脏水往女人泼,也渐渐让人忘记了曾经是他有错在先,甚至都开始同情他来了,如今倒好竟又被这女人给提起了? 简直可恶。 姓汪的也有点豁出去了,冷笑道:“叶掌柜初来乍到许是不清楚其中缘由,其实我和钟娘和离不过是因为我们成婚多年她也无所出才不得不分开的,至于钟家产业,那也是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创造的辉煌,我只拿走一间店铺并不过分吧?而且,我还把这间位置更好的留给了钟娘。” 不得不说这个虚伪的男人手段确实高,几句话就把自己说成了受害者,然而叶青罗却不惧他,只道:“你既这般为钟娘着想又怎会把她逼入如此困境?” 他轻笑:“那是她自己经营不善,选品也不严,我也早就跟她说过,可以花高价把店买下,到时候她自去住进大宅子好好享受生活,可是她偏是不肯,非要一个女人做些抛头露面的事儿, 你说,她如何能成事儿?” 叶青罗提醒道:“汪掌柜怕是忘了吧?你这店里做的就是女人生意,可是你说出的话却是句句轻视女人,贬低女人?你这般看不起女人却又舔着脸来挣女人钱,你不觉得无耻吗?” 这话让众多围观的客人也面露几分气愤,本来她们女人地位就低,在哪儿都被压制,如今被挣她们钱的男人轻视,她们自然气恼。 “本来就是,那么看不起女人干嘛挣女人钱?” “就是就是……这胭脂铺本来就不该一个男人开的。” “……” 汪掌柜也立马意识到不对,他这才说了几句话竟然被这女人带到坑里去了,立马反驳,“你少在这信口雌黄。我汪某人从来没有不尊女人过,再说我今天来也不是想和她旧事重提的,我今天是想来问问你们这家丁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急忙岔开话题,要是再说下去引起众怒,他可真要损失一大批客户了。 这叶青罗有一句话说的极对,他是要做女人生意的,绝对不能得罪女人。 “不知汪掌柜突然抓了钟府赶出门的小厮是做什么文章?” “什么?赶出门?”姓汪的气笑了,“你们 可推的真是干净呀!” “推?汪掌柜这话我们可真听不懂了。” “姓叶的,我也不跟你绕弯子,这小子大清早跑我制作坊下毒,这事儿她钟家必须给个说法。” 叶青罗不急不慢,“下毒?可是我却记得汪掌柜的制作坊可是严防死守不叫任何人进去的,如今怎就让对家的小厮轻易进去还下了毒?” 他有些招架不住道:“我,我也是一时疏忽了。” “疏忽?那可就是汪掌柜自己的问题了,汪掌柜如今不回去自己反省却跑来我们这儿要说法,这不互相矛盾了吗?” 姓汪气的不行,他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这般牙尖嘴利,只愤然道:“你少装蒜,他是钟家的小厮,肯定是受主子指派去下毒的。”说完矛头对准钟娘道:“姓钟的,你心肠也太过歹毒了,自己产品出问题,还想来害我是不是?” 钟娘气不过上前道:“姓汪的你少血口喷人。” “哼!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狡辩?” 叶青罗遗憾的摇摇头轻笑道:“真不知道汪掌柜这样的脑子是怎么把胭脂铺经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