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罗对他的安排非常满意,她本也不想在外面耽搁的,可是现在看来不耽搁也是不行的,而且既然来了扬州,她的糖炒栗子也该上市给人们尝尝鲜了。 突然觉得自己要做的事儿真的很多,还想要买田种红薯……唉!果然生意做多了操心的事儿也就要多起来。 可是等把这些都做起来,她可就只剩下做家里数钱了,想想都觉得开心。 不过两家店同时开起来肯定是玩要会力不从心的,所以她打算还是等胭脂铺稳定了再考虑糖炒栗子的事儿,倒是趁这个机会也是可以下乡去收栗子了。 栗子这东西虽然乡下多见所以不大受人待见,可是,她在集市上看到有人卖,便知道这东西能收来。 也许村里人愿意存它过冬,到时候看能收来多少再说吧! 当然了,这个任务也是要交给李北辰去完成的,他想当村夫,那就该过过村夫的瘾才是。 第二天一早,叶青罗刚来了店里就听钟娘说抓到人了,钟娘是有些痛心的,她道:“居然是福伯的儿子,他们一家一辈子都在我家工作,我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儿。” 这几天派人盯着几个老人,没想到还真让人逮到他在产品所用水里下了东西,她已 经拿去检测过了,那确实是有毒的东西,会腐蚀人的皮肤。 他用量少才只是烂脸,若是用量多……她根本都不敢去想。 叶青罗问她,“那你想好了要怎么处置吗?” 钟娘为难,“我……福伯福婶他们求我不让报官,让我务必给他一次机会,可是……” 一想到因为他的下毒害得她钟家铺子名誉尽毁,而且这些日子他竟然毫无悔意仍然想第二次下手。 她心是真凉了。 “看来钟娘有了自己的打算?” 她摇摇头,“我实在不知如何处置才好,青罗,我就将他交给你吧!无论怎么处置我都不多过问。” 有志那孩子是可恶,可是福伯福婶一辈子都是勤勤恳恳在她们家干活的,尤其福婶,以前她伺候娘,现在又伺候她,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他们老两口伤心。 可是这人不处置又是不行的。 叶青罗则叹道:“心慈手软注定是成不了大事儿的。” “这……”钟娘顿了顿,终是没有半句反驳,她确实心软了。 “走吧!带我见见那人。” 柴房里,那年轻人一脸不屑的不肯认错,“哼!又想来教训我了?我告诉你,我们一家为你家效力这么多年,你才给我们几个钱?人家 姓汪的一出手就五十两,五十两你知道吗?” 钟娘气的咬牙切齿,“这么些年,我们家对你不薄,你竟然就为了五十两就背叛我?你难道不知道那个无耻之徒拿的也是我钟家的钱财?” 男人不屑道:“他拿谁的钱管我什么事儿?我只管我能拿到多少?我给你办那么多事儿,你给我多少?” “福有志,你好好去打听打听,谁家的掌事儿能拿到你那么高的月钱?这些年就算我家道中落也从不亏待你们,可你却为了一己之私就出卖我,简直可恶。” 叶青罗接话道:“如此恶奴,打死算了。” 福伯一听可哭了起来,急忙出来求情道:“大小姐,千万别要他的命,求你了。” 叶青罗却并没有松口,只道:“他这种行径若不重责,只怕众人都要效仿他了,所以必须严惩不贷。”她也不是嘴上说说,直接就叫来两个大汉,不顾福伯福婶的求情直接把他拖了出来,吩咐道:“当众打死,以儆效尤。” 这个年代家仆被打死也是常有的,所以这个时候男人的眼里才出现了几分恐慌,他一直是知道他家小姐的性格,也知道他父母对他的溺爱,所以一直都是有恃无恐的,可是面前这个女人,他确 实不了解,也确实看出了她的厉气。 他怕了,叶青罗轻笑,知道怕就是好事儿,不过做出这种事儿不受刑也是绝对不行的,于是让人重重的打了。 这板子才打了两下他就疼的嗷嗷叫起来,可见平时父母对他也是娇惯坏了,他终于改口求情起来,“小姐饶了我吧!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打。” 叶青罗并不觉得打这么两下他就能长记性,再说钟娘不好当恶人,她就无所谓了,对付这种人,她向来不会手软。 男人实在是弱,打了没二十下就昏了过去,他父母也哭的撕心裂肺,叶青罗见不得这种场景,于是让人把他父母带走,其他人也都打发了。 等冷水把他再次浇醒,他是真正的害怕起来,“小姐饶命,饶命。” “来人,赐酒。”叶青罗微微逼